地看着手机上的字，脑袋里一团乱，有很多想法，但每一个都抓不住。

他发过去：你什么意思？

回应他的是红色感叹号。

他给她打去电话，只有机械女音告诉他无法接通。

刘姐看着他的样子，猜到井念应该是发消息讲清楚了，又叹了口气，交代好小孟就走了。

休息结束，段景予出乎意料地不在状态，他一直都很敬业认真，几乎不存在这种情况。

井莲舟再一次喊卡后，看了他半晌，不知道他是出了什么事，但没有问，只是说：“你要不要再休息一天。”

段景予摇头，用力闭了下眼，“继续吧。”

一天的拍摄结束，夜戏也拍完，段景予回了酒店，发了片刻呆，还是开车回了公寓。

打开门的瞬间，他就愣住了，屋子里空得过分，可让他出神的不是这个，而是空气中隐隐散发着饭菜的香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