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的天气还有些寒气,同样洗完澡的席屿白头发还没完全干,垂落的发梢让他少了点攻击感和距离感,反而让他看起来带着几分破碎感。 “什么?”褚言被他这双眼睛温柔又专注的注视着,莫名的想往后退两步。 但是他已经在阳台的最边缘,退无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