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队长？”

“对，我们是朋友。”

被发了朋友卡的褚言有点不太好意思，他对着李森默默点了点头。

李森笑着又问了句：“几岁了。”

“过了明天就十八了。”

“好年轻啊。”

李森在打复活赛的前几天，教练就提前告诉他了，过几天青训营会来一个中单。教练怕李森多想，所以告诉他，只是过来当替补的，不会顶替他的位置。

但是当李森真的看到这个小孩的时候，心里却难免涌起了一阵唏嘘。那年他进AOG和即将退役的中单选手打招呼的时候，他心里是否也是这样的心情。

他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会老去，也知道自己的年纪在选手中算高龄，没人能够永远在役，他想过，等退役之后，他就留在战队当教练。

AOG在常规赛三连败的时候，黑粉们对他的谩骂也是铺天盖地，甚至有不少褚言的极端粉，认为是他拖累了褚言。

可他上了年纪，再极端的言论也没能让他记住过夜，他心里晃过退役的念头，然后继续日复一日的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