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不行的太彻底了。”

褚言一连三句把萧昭延快打晕了,萧昭延的重点没有放在他不行上,而是放在了褚言以为他对男人行上。

姬国民风开放,民间偶尔也能听闻龙阳之好的传说。

不过萧昭延至今还没见过真的有断袖之癖的人,所以他根本没料到褚言会往那个方向想。

但褚言既然认为他有龙阳之好,为什么还这么喜欢凑在他身边,一般人不都会离得远远的吗。

难道说……

萧昭延惊讶的看向了褚言,脑海一团乱麻。

不过,为什么他忽然提到这个话题?

萧昭延的视线下移,落到了褚言的下半身。

那里鼓起来小小的一团。

萧昭延瞪大了眼睛,转过了头。

原本就混乱的脑海,此刻已经彻底失去逻辑了,他震惊于自己的发现,并且拼了命的告诉自己非礼勿视。

理智和情感在拉锯,他明明很想伸手碰碰,掀开看看,但理智告诉他绝对不能这样做。

褚言看着萧昭延这避之如洪水猛兽的模样,有点失落的开口道:“没事,我就吸了几口香,等会就下去了,你要是嫌脏,我离你远点。”

说着,褚言往马车的门口挪了一点,和萧昭延拉开距离。

萧昭延正要开口解释,一支箭忽然射中了马车,外面传来官兵的高喊:“警戒!敌袭!”

这突如其来的箭,倒是打断了褚言和萧昭延之间的尴尬。

马车外慌乱了一阵,领头的官兵来到了马车门帘外,开口道:“已派人去捉拿贼人了,多亏萧丞相神机妙算,提前让我们警戒,这才让贼人没能灭张央的口。”

漂亮的王爷13 不知羞耻

褚言道:“萧丞相好厉害,提前就预料到了。”

理智快被磨没的萧昭延,被突然这么夸了一句,心里感觉暖暖的。

但从来都没人教过他该怎么表达感觉,在心脏快速跳动的同时,他也感觉到了一阵不好意思。

于是他下意识便说了句:“这没什么好夸的,经验之谈而已。”

褚言笑道:“我没什么经验,看来要跟着萧丞相多学学了。”

因为时间有点晚了,褚言就没有回宫,而是和萧昭延一起连夜审讯张央。

迟则生变,萧昭延也想快点解决这件事。

审讯的时候,褚言就在平常狱卒们休息的地方等着。

但是这一审就审了一夜,这张央口风很紧,大概是知道自己开口了,下场更惨,所以一直紧闭嘴巴。

萧昭延连夜派人去查了张央的底细,最后软硬一起上,才终于撬开他的嘴。

天蒙蒙亮的时候,萧昭延出了大牢,来到狱卒休息的地方。

褚言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流下一滩亮晶晶的口水在桌子上。

萧昭延不自觉的勾了勾嘴角,然后弯腰把褚言抱到了休息的床上。

狱卒用的铺盖,他有些嫌弃,不愿意拿这些给褚言盖。

然而他的披风也沾了血腥味,他同样嫌弃。

“把马车上的被褥拿来。”

“是。”一直跟在萧昭延身旁的是他的心腹采元,采元得了命令去车上拿被褥,回来时便看到自家主子在用手帕替小王爷擦口水。

他家主子对其他人都是薄情冷性,唯独对这位小王爷,那是仁至义尽,几乎当自己孩子一般照顾。

朝中官员很多都说主子和小王爷的关系是作秀,主子这种人怎么可能对小王爷真情实感,但采元知道,他家主子是真的上心。

“主子,被褥拿来了。”采元放轻了声音,生怕惊扰了小王爷。

萧昭延接过被褥,给褚言盖上,又给他掖了掖被角。

“真是苦了他了,身体这样不好,还陪着我熬夜。”萧昭延感慨道。

“这是小王爷第一个案子,想必小王爷是想办好的。”

萧昭延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