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连接上了婴孩的意识。

他指了指门，做了个丢出去的动作，又指了指婴孩手中的玩偶。

这孩子拿到玩偶之后，就安静了许多，不再缠着他要抱抱。听到他的吩咐，更像是有了主心骨，眼睛一亮，抱着玩偶，开开心心，用四肢爬行，又一次窜上了墙。

只不过这一次，它去的不是天花板，而是门口。

嘎吱一声，门把手被趴在墙上的它拧开了。

褚言看着门口的景象，不知觉中已经吓出了一身冷汗。

门外站着他的丈夫，他的容貌和睡觉前比起来没有一点变化，甚至说更加精致糜丽。

窗户里透过的月光打在他的身上，他的手上做菜用的刀反射出冰冷的寒芒。那是褚言买的刀，但他后来工作忙，没做过几次菜。

他的嘴咧开一个弧度，哼着一首没听过的童谣，眼里是冰冷残忍笑意。

褚言仔细听，才模糊辨认出童谣中几个词句。

跨出门，会奸夫，砍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