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七拐八拐,褚言来到了一家装潢非常雅致的酒吧里。

林新霜没在外面的大厅停留,在吧台拿了两瓶酒,就带着褚言到了雅间。

褚言道:“不用这么多酒,我一杯就倒了。”

林新霜听他这么讲,给褚言倒了杯度数最低,几乎只有一度的果酒。

“是工作不顺心吗。”林新霜的态度温和,目光也没有侵略性,昏黄的灯光环境里,更容易让人产生倾诉欲望。

“工作挺好的,虽然偶尔会有些困难,但最后都能顺利解决。”

“那看来是因为情感问题了。”

“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觉得有些困顿,我还算认真的工作,也认真生活,但好像这样并没有办法达成想要的事情。”

想要陆哥想要别墅呜呜呜。

林新霜一愣,他以为褚言会跟他说些感情上的事情,比如谁跟他分手了这种。

但褚言说了一个哲学观点:努力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事情吗。

褚言说完自顾自的冲着林新霜笑了笑,拿起来桌子上果酒喝了口。

因为酒精度数低,褚言没喝出什么酒味,感觉和果汁差不多。

一杯喝完,他只是轻飘飘的,脸蛋有些发热,但没有醉。

林新霜的目光不太礼貌的扫视过褚言一寸寸的皮肤。

他觉得自己很难模仿对方这种气质,那是一种坐在他身边就觉得安心的感觉。

柔和的灯光落在他的鼻梁上,酒水让他的脸颊微红,额头沁出一点细密的汗。

林新霜坐的近了些,用小腿勾着褚言的脚尖,用媚眼如丝的神情,看着他琥珀色的眼睛。

褚言闻到了林新霜身上的花香,感觉到林新霜的大腿挤着他的大腿,他不好意思直接说对方离得近了,只是间接的说道:“屋里好像有点热。”

林新霜觉得喉咙有些干燥,他见过太多形形色色的男人,急不可耐,面容丑恶,满是情欲。

但褚言很干净,他无害,天真,却又长着一副勾人的漂亮脸蛋。

林新霜此刻倒是能理解,为什么陆远泽要为他倾心了。

这种人无论谁都想弄脏,想在他身上做标记的。

林新霜自己也不例外。

他缓缓解开上衣的扣子,用锁骨去蹭了蹭褚言的肩膀。

靠的这么近,他已经能闻到褚言身上香味,他的大腿压到了褚言的大腿上,看着褚言被吓得僵硬的模样,林新霜心里那种隐秘欲望更是涌了上来。

“我也觉得,屋里太热了。”

………………

“我没死,你很开心?”陆远泽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睛,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嘲讽。

陆知廷摆弄了一下自己的蚕丝手套,勾了勾唇,凉薄道:

“我想凶手大概只是想给你个教训,你看你的伤口,完美的避开了主动脉,只要有人报警,你死亡的几率几乎为0。”

“不过你慌张之中撞到了墙上,反倒把自己撞得失明了,真是蠢得可以。”

“你以为用这种说辞,就能推脱你的罪过?”陆远泽冷哼了一声,“如果你提醒了外公,那个人身上有病,他们又怎么会死,你以为你没犯法,就不会受到谴责吗。”

陆知廷气定神闲道:“谴责是需要证据的,你看来还是不明白这点,我这么多年对你的教诲,真是浪费了。”

陆远泽上哪里去找证据,那个男生出现的诡异,把外公迷的团团转不久就死了,外公后来才反应过来不对劲,但已经回天乏术。

至于外婆和他爸爸,也都相继离开了。

陆远泽心里明白,陆知廷只是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他是个旁观者,真正害死他父亲的,是他父亲的淫 乱。

可死去的人已经死去,他没办法对死者苛责,只能把自己父母双亡的愤怒发泄在陆知廷身上。

陆知廷没工夫和小孩吵闹,他走出了病房,打开手机。

他和褚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