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的发髻,看着他:“对人那样?小侯爷是说助人为乐?”这人怕不是瞎了?还是自己——“干嘛?”想得出神的很,就看着谢长语拉着自己做到梳妆台上。
沉稳多年的羲贵妃咬牙,飞快的对着镜子将头上的发簪通通取了下来,看着站在自己边上的人,心中吐了一口气,哪出一贯对他的耐心包容:“小侯爷可以先回去了,你已经帮了我大忙,若是以后,哦,我也帮不上你什么忙。”
她前世对这个小侯爷了解只限于景泽伯的情报,况且这个人不显山不露水,成天都不接触权贵,到底最后是因为什么触发了她去边关?
照理说宁远侯已经战死沙场,身为最后嫡亲血脉的谢长语是绝对不可能的,况且那时候太后依旧康健,凭着对这个孙儿的喜欢,怎么也要阻拦的,定然是哪里出来了问题。
谢长语看着眼睛都不知飘到哪里去的人,居然是能魂不守舍的梳着头发,他不喜欢有人近身伺候,穿衣梳头带发冠都是自己来,倒是眼前这个人,分明是在落魄也有丫鬟伺候的小姐,怎么这发髻弄得竟然更加精致好看起来?
不过,就是有的贵气了。
“怎么啊,心里还是喜欢珠光宝气?”谢长语拿过他手里的梳子:“你若是也学的那黎柳柳恨不得将整个国库都呆在身上的话,倒是没有你自己的影子了、”他顿了顿,看着镜子里面的人道:“在想什么呢!”
☆、第75章小侯爷哄人
“痛啊!”黎羲浅被扯了一下头发,抬头看着镜子里面已经成型的发髻,精致的垂耳百合,文静之中带着宁静出来,她忙道:“哦,院子里面有个嬷嬷,就喜欢这样给我梳头,我手笨,这个简单。”
其实这个发髻乃是当年景泽伯和自己琴瑟和鸣时候每日都束的,深入骨髓的习惯,当真不查就改不过了,黎羲浅看着给自己带发饰的人轻笑起来:“都说小侯爷不及女儿,身边两个通房丫头偶读没有,怎么还会给女儿家梳头发的。”她看着瞪着自己的人继续轻笑:“哦,我知道了,你还有个庶妹,据说是个事事将长兄放在头一位的——”
“猪生的东西,也敢和我站在一起。”谢长语拍拍她的肩头:“你不是聪明的很吗?我怎么会给女子梳头的,你猜便是。”他挑眉,拿着更系带将后面的头发都系起来。
敲门声传来“小姐,如意姑娘已经走了,三少爷带着小公子在外面等你呢。”
“你的靠山来了。”谢长语打趣了起来,黎远海若是如了仕途,朝廷的局面必然会重新转动,即便不如,在丞相府的地位也是除开大公子之外最高的,黎羲浅对他有恩,这人又一贯阴狠聪明,丞相府里面的势力也会重新洗牌。
黎羲浅摸着耳坠站了起来:“都是小侯爷的功劳呢。”她眉眼弯弯推门:“小侯爷可要一起。”
“你先去、”谢长语理了理自己的衣摆“人多眼杂的,分开走的好。”
黎羲浅推门出去,刚刚下楼便看着石蜜震惊的模样:“小姐,你,你——”她说着眨了眨眼睛,知道失了礼数:“奴婢不懂规矩了。”
黎羲浅通晓她一贯如此,看着慢慢人多起来的茶楼,一个个的都是朝中有头有脸的人物,难关谢长语要分开走了,若是传出个什么,反倒对自己这个风头浪尖之上的丞相千金不利了起来。
她慢慢朝外走着,关于谢长语的事情在脑中盘旋不断,宁远侯不参与朝堂争斗,不,应该是到了谢长语这里开始的,生在权贵,想要独善其身绝对不可能,景泽伯当年收复无望,确实是起来了杀星。
这样一个惊艳绝绝的人,想要收复的人必然不止太子一个人,只要通通拒绝了,待在新皇登基,他们依旧是身世显赫的宁远侯府,又有当朝太后的——
黎羲浅想着,心中一沉,谢长语必然是私底下秘密的对皇子夺嫡有所参与的,不然,不然如何会马革裹尸,当年大将还有许多,为何偏偏拍着宁远侯唯一的嫡亲血脉去了,必然,必然是不为所用,还手握皇子某些把柄。
她记得,当年谢长语出征,乃是三位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