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照见,精致的锁骨都挡不住,更别提喉结处鲜红的痣,时时刻刻都在勾引人,偏偏神色冷淡倨傲,眼尾还浮起一丝不耐。
师尊总是这样,对自已有多喜欢勾引别人全然不知。
“师尊莫生气,”季微星无辜眨眼,唇角扯了扯,“徒儿很乖的,这就出去。”
直到人乖乖退出去,顺便关上门,谢情方才重新坐下,扯下腰封,继续上药。
擦不到药的地方,他便取来铜镜,对着镜中那裹着一层轻薄皮肉的脊背,一点一点将药涂好。
谢情从来不会欣赏自已的躯体,与他而言,再美的皮相都不过是红粉骷髅,不如手中剑的剑穗是否掉了一根流苏来得重要。
但他又不可避免想起前世的季微星。
在魔宫的寝殿里,有很多大小不一的铜镜。
季微星尤其喜爱逼着他一起贴着铜镜欣赏镜中的自已。
说这样看师尊,越看越让人高兴。
谢情自动将这种行为,归于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