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盛怒的面孔出现在门口。
刘冲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顾海五花大绑给绑起来了,横着吊在屋顶上,下面放个火炉,火苗子噌噌往上冒,不到十分钟的工夫,刘冲就给熏得大汗淋漓。到了这份上,刘冲还不明白自个为什么被烤,还在那一个劲地哀嚎。
“首长啊,救救我吧,我快熟了。”
白洛因实在看不下去了,趁着顾海去卫生间的工夫,走到刘冲面前要给他松绑。结果顾海慢悠悠地从卫生间晃荡出来,走到白洛因面前,客客气气地说:“想给他调温度,言一声不得了么?干嘛还要亲自下床啊?”
说罢,脚一勾,温度又提了一个档,火苗子蹿得更高了。
刘冲惨叫一声,只得把身体拼命地绷直,以防火苗子烧到身上。
顾海拍了拍刘冲的脸蛋,幽幽地说:“还是你们首长知道疼人啊!嫌我这‘火疗’的力度不够,特意下床给你调高温度,帮助你的骨骼快速恢复,你得好好谢谢他。”
刘冲的脸都快皱成一朵菊花了。
顾海狠狠箍住白洛因的肩膀,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还不回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