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顾威霆回来,姜圆就把这事和他说了。
“你在开玩笑么?”顾威霆语气很生硬,“他平时在部队,你去瞧瞧他也就算了,现在在外面搞封闭训练,我都不能随意进出,你还想进去看他?你快歇歇吧!”
姜圆气结,“封闭训练也不是坐牢啊!凭什么不能进去看?”
“我和你说,他们现在就等于高级犯人,只是使命不一样罢了。”
姜圆一听更气愤了,“你说什么?我儿子在部队就是犯人的待遇?早知道我就让他转业了,我还以为他在部队多威风,日子过得多潇洒呢。”
越说越心疼,眼瞅着眼泪就要掉下来了,顾威霆赶紧说两句好话缓和一下。
“我这些年不也是这么过来的么?哪有你想的那么苦?无非就是执行任务的时候累一点儿。话又说回来了,什么岗位不累?清洁工每天都得风里来雨里去的。每天看看报纸喝喝茶就名利双收?哪有这种美事啊?”
姜圆绷着脸说,“我不管,反正我得去给我儿子送衣服,说话就要变天儿了,我不能让他着凉吧?”
“他现在又不在北京,变天儿碍他什么事?再说了,他都二十七了,还能让自个冻着?”顾威霆不以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