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讲得很慢很轻,一字一句,每一次吐字都会痛得牵动伤口颤动,可他只定定看着她。

徒为立刻反应过来他的意图,眼神变得严肃:“但至心内丹现在在你身上,你”

“而且,我总觉得……徒为在将来的某一天,会变得越来越可靠,越来越了不起,然后,肯定就会去很远很远的地方……”

他又弯起眼睛笑,那笑容自嘲又苦涩,比哭还难看:“我这种废人,没法跟去的那种地方……”

这话好像一把刃器,捅进徒为的胸腔,狠狠地搅动。

她愣住:“你一直都是……这么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