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也不是最细心的,更和班长、甚至全班同学不熟。
“就是,我同桌是要考F大的,哪有闲工夫接你们的锅,最苦最累的给她,就她这小身板,怎么搬东西?谁不知道学校报销能走半年,把这事压在一个人身上,你们真想得出来。”陆梓杨盯着伍桐和班长手触到的指节,不满地伸出笔,将班长的手顶开。
“没有闲工夫?”路过的曹妩椿不经意道,“那伍桐同学自习课涂涂画画的是什么?还有时间贴照片,兼顾爱好。F大是这样的人也能考的么。”
“……”伍桐改了口,“我也很乐意为班级出一份力,只是有一个要求,能否让陆梓杨同学做副组长?”
男班长欣然同意。
后半日陆梓杨一直为这件事兴奋不已,边往她桌上的糖罐里投糖,边支着胳膊笑:“你嘴上不说,还是想和我独处的。”
或许是天气热起来了,伍桐薄汗涔涔,有些喘不上气:“独处?我……是想把锅……全甩给……甩给你……”
“你这小骗子,闹得我都分不清你话中真假了,上次你差点和周烨结婚,没把我伍桐!伍桐!”陆梓杨接住倒在怀里的人,速速带伍桐去了校医院。
伍桐一路上并未昏迷,只是上腹绞痛钻心,疼到视线迷糊,浮影重重,以致知觉麻痹。
卧在床上,依稀听得帘幕那头医生道:“睡眠太少,过劳导致脑供血不足,又急性肠胃炎。这几天她好好吃饭了吗?不对,你们应该也不知道。”
却有人语气慌张,细致道:“食量只有平常的1/2,夜间都在三点以后入睡,平均时长不超过四小时,今天上午开始腹泻,频繁上厕所。”
“……”
“我靠,沈泠你这个变态,你隔壁班的,怎么还关注她那个啊!你这样迟早会被她赶出来的!”
两个小时后,伍桐醒来,便见到床两边各坐着一个人。陆梓杨在左边,腿跨得很开,校服散乱,在肩头落了大半。他一只手在她被中,紧紧握着她。右边是沈泠,看来神色寂寥。他长指夹着一本小书,伍桐瞥了眼,是《Strait ? Is ? the ? Gate》,《窄门》的英文版。
向伍桐露出的那侧封皮上正写着:
Enter ? ye ? in ? at ? the ? strait ? gate:for ? wide ? is ? the ? gate, ? and ? broad ? is ? the ? way, ? that ? leadeth ? to ? destruction, ? and ? many ? there ? be ? which ? go ? in ? thereat: ? Because ? strait ? is ? the ? gate, ? and ? narrow ? is ? the ? way, ? which ? leadeth ? unto ? life, ? and ? few ? there ? be ? that ? find ? it. ? Matthew ? 7 ? :13,14
(你们尽力从这窄门进来吧,因为宽门和宽路通向地狱,进去的人很多;然而,窄门和窄路,却通向永生,只有少数人才找得到。)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