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败类 (四)(2 / 3)

姑娘突然受刺激反悔要逃跑。他将她压在身下,克制不住一路往上吸吮,低沉地笑着,在喜爱的地方留下齿印,直到全身上下连脚踝都留下齿音才肯停止。

他品尝着她细微的情绪,那些隐隐约约要泄出口的呻吟,微微颤抖的身躯。

他爱她羞涩、胆怯又欲罢不能的神情。

到最后还是忍不住要脱底裤,傅云洲心里有分寸,只是不扒干净心痒。

“不行,晚上还要睡——”辛桐出声抗议。

这么丢人的事不能让下人知道,而她也不想大晚上把床单扔进洗衣机,再换一层新的。

“到我那儿睡。”傅云洲全然没理她的顾虑。

经期的小穴比平日的要红润,一点点往外流着鲜红色的血迹,仿佛鲜美的还在淌血的祭品。

辛桐被看得濒临崩溃,惊弓之鸟般绷直身子,紧紧闭眼。

随便了,要做就赶紧做,她自暴自弃地想。

她感觉到性器在股间滑动,每回顶到被经血润泽的花蒂便是一阵触电般的刺激,肌肤烫的仿佛要融化。原本应该汹涌而来将人的理智席卷而去的快感被拉得绵长,一点点在磨着脆弱的神经,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晕过去的,太漫长,好像只是一个呼吸的时间,就堕入了迷幻的深渊。

“以后不要吃药,”她隐隐约约听见傅云洲说,“有了就生下来。”

这一觉睡得不踏实,害得辛桐很早便醒来,蹑手蹑脚地洗漱穿衣。她被抱到了傅云洲的房里睡,在男人醒之前不敢离开。

她知道男人希望一觉醒来能瞧见自己,

幸好,他还记得把自己的手机给顺过来。

于是辛桐拿起手机,锁上浴室门,按照昨晚的安排给程易修打电话。

程易修那边开了视频,他想让辛桐也开,辛桐推脱自己才起床,蓬头垢面的,不愿意开。

两个人聊了些有的没的,正当辛桐预估傅云洲差不多该醒,自己这里准备挂电话时,程易修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对她说:“桐桐,话剧结束之后我想去LA。”

“我一直说我想离开这里,可事实上还是被困在一个地方……我在想是不是离开新安,甚至离国……一切都会不一样。”

辛桐的心口忽得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这个同时拥有肆无忌惮与懦弱无能双重性格的少年是她第一次爱上的人。

她清晰地知道自己为什么爱他:一个是他们有相似的过去与不安,另一个是易修的身上有辛桐所渴望的蓬勃的生命力。

现在经过了那么多事,他终于如她所期望的那般,不依靠任何人,凭借自己努力地挣脱牢笼。

“桐桐,你相信我吗?”程易修问。

辛桐笑了下,用尽温柔地告诉他:“我从没怀疑过你。”

他还年轻,还充满希望,能做到一切他想去做的。

挂断电话,一打开门,辛桐就被站着等她出来的傅云洲吓得魂飞魄散。

傅云洲说。“刚才跟谁打电话?”

“易修,”她答。

傅云洲应了声,没再多说,看来弟弟终归是有特权。

他本想让辛桐在家休息,自己去上班,反正季文然也在养病,但拗不过她坚持,只得开车一道走。

路上,傅云洲看着心情颇好地同她谈起未来。

“三十多岁去相亲,或者傅老爷帮我选个能订婚的人。”辛桐剥着指甲。“我不在乎。”

傅云洲顿了顿,轻声说:“我在乎。”

辛桐又是一句话卡在嘴边。

她想说——“你在乎有什么用?你一个有未婚妻的人有什么立场来管我?反正我也不爱你,你也不爱我,说这些不切实际的话有意思吗?”——但不能漏出半个字。

是只有女人这样吗,害怕自己没有人爱?辛桐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她时常羡慕萧晓鹿相信爱情,林昭昭足够潇洒,而她缺少这些讨人喜欢的品质,故而总是自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