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动了动,化冻似的吐出冷丝丝的气,整个人都柔和下来软软靠着王一点的背,从后面一遍遍吻王一点的后脑,压下激动冷声道:“我要听你亲口说。”
是我等的花要开。
我要一分一寸亲耳听。
“还是别说了吧……太不好意思了……”王一点闻言闹了个大红脸,黑皮帅哥到处看,就是不敢看背上的人,窝窝囊囊小声商量。
“不行。”张别鹤又冻上了。
“好好好,我说。”真服了。
上一秒还痛极了撕咬干架,下一秒又情意绵绵讲些难以启齿的话。
更像神经病了。
王一点吐槽着,脸上浮出两坨红晕,嘴没张开含含糊糊说:“我#¥%你。”
张别鹤面无表情揪住他脑门的头发把他拽的往后仰,让他看着自己,用力挤出几个字:“仔细说!”
王一点:“……”
活爹,你真是我活爹!
你又不是没听见,就不能不那么较真吗?啊?我才刚弯,你有没有同情心。
哦他没有,这狗币知道我弯了说不定要放几百万的烟花庆祝。
“我说——”
“我——”
“喜欢——”
“等等。”张别鹤捏住他嘴,眯眼:“换成爱,喜欢太肤浅随便,我不喜欢。”
王一点:“……”
王一点咬牙:“我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