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头发长了。"顾与川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后，引起一阵细微的战栗，"要不要去剪短？"

顾与川的手指轻轻触碰她的耳垂，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什么易碎品。

他的指尖偶尔擦过她颈侧的肌肤，引起一阵微妙的电流。烟霜妤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但她强迫自己保持镇定。

"你心跳好快。"顾与川突然说，他的唇几乎贴在她的耳廓上。

烟霜妤从镜子里瞪他："我要刷牙了。"

顾与川低笑，依旧摸着她的耳朵。

“你今天怎么了？”顾与川说：“怎么突然，不害羞了？”

这次他站得更近了，胸膛几乎贴着她的后背。

烟霜妤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热度透过薄薄的睡裙传来，还有他身上淡淡的香气，混合着雨夜特有的潮湿气息。

顾与川的手顺着她的颈部线条滑到锁骨，在那里停留了片刻。

"顾与川，"烟霜妤突然转身，两人几乎鼻尖相碰，"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