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偶有所得,天地之间自有大道,三皇五帝以来皆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无有脱出此间者,可我身又是一天地,大道何在?”郑玄说道这里眼光向刘毅,似乎想让他给自己一个答案。
这番话听来有着自卖自夸之嫌,似乎并非君子之风,可刘毅闻言却是若有所悟,如果眼前这位大儒不是读书读傻了的话就是已经陷入了一个哲学上的漩涡,历史上很多大学问者到了顶峰之后总会去思索所谓“真我、本我”的问题,儒家经典中本来就包含着许多古人的哲学思想,郑玄学问精深自不必说,多年来又是经历极多,想必他此时便是处在那种境界之中,难怪会有这样反常的表现。可这些话他却为何要对自己言及?就算是以人为鉴恐怕也是找错了方向。
“毅不敢答先生此问,大道何在也不是在下这个凡夫俗子可以妄言,只是今生惟求快意二字,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论儒家学问刘毅与郑玄相差不可以道里计,可关于这些问题的言论后世的上可是信手拈来,挑个一句两句忽悠一下还是不成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