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已经被面前这个青年彻底蛊惑,他心里产生一丝惶恐不安,像是曾经看到顾启泽那样,许多年来深陷泥潭,怎样都忘不掉苏迟砚。
他会不会也落得那样的处境,只要对方轻飘飘离开,那便陷入没有光亮的黑暗之中。
他彷徨着抓紧青年,手劲一时有些大,听到青年痛哼一声,又不由松开了手。
他深深地吻着青年,有些强势,没了之前温吞优雅的从容。
不,他比顾启泽好些,起码顾启泽从未得到过苏迟砚,而他此时,苏迟砚在他的身下展开身体,任他侵犯。
当他终于操进那软烂如泥的嫩穴中,他只觉得爽得浑身发麻,就连灵魂也在颤抖。
他终于操进去了,他将他的阴茎,狠狠地操进他丈夫日思夜想的白月光身体里。
苏迟砚有些不好受,毕竟许久没做爱了,后穴吃进一根鸡巴还是有些困难。
但也挺爽的,他看着身上为他意乱情迷的男人,心里的快感更加强烈。
“唔,好粗啊温先生……”
青年发出呢喃的声音,被操到最深处,他不由发出难耐的呻吟,他明明嘴巴说的话那般孟浪,可被操的时候,却像是高高在上被拉下泥潭的谪仙,一副清冷不可攀的样子,唯有眼尾晕染的那抹红,能暴露出他此刻的动情。
操更深点,操烂他!
温从白几乎失了理智,他掐着青年的腰,重重往前一挺,将阴茎操到更深的地方,里面的肠肉湿软又紧致,让他难以自抑,只想发狂操得更狠,更凶。
“慢,慢点,温先生……”
青年发出似哭泣似哀求的声音,婉转缠绵,可那双修长的腿,依旧勾着他的腰,将他勾得更近。
还有什么比高不可攀的清冷月光在你身下做婊子更爽。
温从白这一刻根本想不起他还有什么婚姻,丈夫,他只想死在这个妖精一样的青年身上。
“我可以叫你阿砚吗?”
温从白又一挺,忽然沙哑着声问出这一句。
苏迟砚被操得浑身发颤,双眸氤氲,像是被猛烈的顶弄给弄得喘不过气,直到温从白停下,附在他耳边又问了这一句。
“……当然可以。”
温从白心满意足,又换了个姿势,他坐在沙发上,将青年抱起,让对方面对着自己坐下来。
他知道什么姿势会操得更深,果不其然,在苏迟砚坐下来时,他的鸡巴尽数操进那湿软的后穴里。
青年低哼一声,他垂下眼睫,眼尾湿红一片,此刻他犹如盛开到极致的玫瑰,浑身散发着浓稠的色情气息。
他眼尾的泪痣,更是稠艳,几欲滴血。
“阿砚,阿砚……”
他叫着丈夫曾醉酒时低喃的称呼,痴迷地望着面前这个绝美的青年。
他清醒地堕落在这泥潭之中,只因为那颓废尘埃中盛开到极致的绯红玫瑰,那是黑白无趣的世界,唯一一点姝色。
苏迟砚坐在男人的身上,被欲望浸湿的眸子,似是满足,又似是冷漠。
他哪怕在陷入极致快感之中,眼底的情绪依旧淡淡的,除了欲望,再无其他,更别提丝毫的爱意。
可他却长了一双含情的眸子,他被操狠了,欲望仿佛浓稠爱意,任谁都会产生错觉,他是爱着自己的。
于是那人在深渊中,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两人在画室中抵死缠绵,却未注意,放在画室桌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会,又暗了下去。
顾启泽今天选择早早回去,他虽然确定妻子不是那种会为难别人的人,但依旧担心苏迟砚到了自己家里受到冷待。
不过为了让苏迟砚摆正姿态,他打算先冷着对方,回去也好好哄一哄妻子。
虽是这样想,但心里依旧有些焦急,他真的很想知道,苏迟砚到自己家会怎样,依旧那么高高在上吗,又或者跟他的妻子起冲突。
顾总今天很是担心后院失火,以至于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