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雨泽立刻惊恐的就跪地颤着声音:“干爹,儿子该死,儿子该死,实在是不知道,他就是....”想了一会慢慢道:“他就是,干娘啊。”
说完匍匐在地,浑身抖动,时奕臣不发话他也不敢起来,这个干爹才认着没多久,他可不想就这么散了啊。
时奕臣本来在厂子里有事,可前些日子遇到一个七品官员贪污的举报案子,正移交到刑部受审,因为涉及到朝廷命官的案子,他要过去旁听一番。
没想到这去的路上就见到自己的好儿子跟他的身后人唱起了一出,他不待见宁琮是一回事,但是让他看见有人当街动了他的人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他的人就算他不喜欢也轮不上别人来动,他看着戴雨泽面色阴冷:“滚回去面壁十天,不许出来丢人现眼。”
戴雨泽如蒙大赦立刻爬起来抱拳行礼,一边眼角偷瞄宁琮一眼,心中吓得一颠一簸的离开,他干爹这么做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幸好他刚才只是打嘴炮,没有实质性的动手动脚,不然他的四肢恐怕已经被卸的差不多了。
戴雨泽走后,时奕臣低头看着比他矮了一个头的宁琮,他眼角眉梢都是依赖,仿佛刚才他就在等他来一样,他是他的依靠一般,这个认知让心底冷着的时奕臣忽然感受到一丝暖意,他难得缓了缓那张阴沉的脸,声音也跟着放柔了不少:“你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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