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头顶之人,希望他可以手下留情。
时奕臣面色冷沉,一言不发,要不是那里传出的感觉,现在整个屋内就是无人的状态,万籁俱寂,一根针掉下来都可以听见的状态。
“本公同你见过的那些男人不同,但是要想对你做什么,你觉得我会不能?”时奕臣贴他进了许多,一双眼眸熠熠,观察着宁琮的每一个举动,他把他的心给搅乱了,现在他并不想要手下留情,所以自然的,宁琮眉头就蹙了起来,额头也被他逼出汗来:“难受。”
宁琮可怜巴巴的样子,让他心头那股不知名火烧的更加茂盛:“你不是说喜欢本公吗?你说那么多做那么多,是不是想要现在这样?”
宁琮呜咽,时奕臣忽然这样对他,难道刚才真的是他猜想的那样,上药时,他就敏锐的发现时奕臣的不对劲,故意在他心口受伤处流连,没想到被他猜对了,其实被时奕臣对待身体并无多大的排斥,他也不想矫情推搡,茶里茶气的说着什么不要,别,之类的虚语。
素颜的时奕臣真是绝了,特别是现在带着伤,一身飘逸中衣翩跹,红艳的唇畔透着丝苍白就像吐了果色唇膏,配合他本就清冷淡漠的气质,与内在那股喧/嚣着要破壁而出的隐忍y念结为一体,让他此刻散发出任何人见了都不忍移开目光的别致诱//惑,宁琮哪里经受的住,他直直勾着他的脖子,把自己送进他的颈子,也不装了,覆在他耳畔低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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