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外显的情绪如潮水般褪去。

他的神色重新恢复了冷淡,仿佛眼下的一切苦痛与他来说都不值一提。

他漠然垂眸,恪守礼节,不再去看殷祝的眼睛。

只是用一种极度压抑的平静语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