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不许和家里联系的刑期,还没有过。

莫翼宣布惩罚的时候,林眺还在,现在物是人非,但惩罚没停止。

看着张季落寞的样子,从前心肠最软的乐澄根本没吱声,倒是慕容惟看不过眼,向莫翼说,“阿翼,他最近身体不好,你让他打一个电话回家吧。”

莫翼瞅着张季漠然的脸,悠然地和慕容惟说,“慕容,你要是不信,我们不妨打个赌,只要你用身体不好的借口给过他一次机会,以后他就会经常让自己生病,好博取你的同情。而且越病越重。”

慕容惟看了不做声的张季一眼,以张季的个性,这样做大有可能,如果真的就此病开来,后果实在严重,所以他没有继续劝。

不过,莫翼却答应让张季恢复上课了。

张季终于可以重新回学院上课,对于他来说,这是每天放松的机会。他的课也拖了很多节,第一天回到学院,教授就专门给他补了一堂。

除了林眺来了又走了,雾蒙蒙的一层透明哀伤罩在心头。张季最近的日子算过得可以。

每天晚上的调教停止了,没有淫靡的口交,没有残忍痛苦的灌肠,每天上课,回别墅,吃饭,到书房,睡觉,仿佛回到了第一次被迫到别墅来的头两个月。

不但安棱,乐澄没碰他,连莫翼和慕容惟也仅止于晚上轮流抱着他睡觉。

有一天晚上慕容惟忍不住拉住他,要吻他的嘴,他低下头躲开,慕容惟竟没从前那么暴力,将就着在他额上亲一口,就把他给放了。

这天晚上,大家一起在饭厅吃饭,阿季的二妹又打通了莫翼的手机。

“喂?二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