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剔透,如艺术品一样的身躯上,满布可怕的淤痕,不知道是掐的还是指甲划的,从胸膛到大腿,密密麻麻,看得出来,有的地方还曾经出血。

张季缓缓缩起来,抱着膝盖,表情冷漠,“这个,大概是情趣吧。”

慕容惟的心脏仿佛被谁捏住一样,捏出血来。

他猛地站起来。

张季问,“你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