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澄说,“出去了。一早开车走的。”
慕容惟问,“一大早的,去哪?”
“谁知道。”安棱毫不介意地让他打量自己被打肿的俊脸,哼了一声,“自从沾上那个瘟神季,阿翼就成了半个疯子。天晓得阿季昨晚又和阿翼搞了什么鬼?把阿翼弄得着了魔似的,半夜三更,门也不敲就闯进我们房,拉着我们问东问西。这混蛋,打搅人也要看看场合,乐澄当时兴致正高,忽然被人强行打断,从高峰跌入低谷,憋到几乎脑充血……”
“喂,”乐澄慢悠悠放下咖啡杯,“你是不是还想挨一下?”
安棱直起腰杆,找茬似的瞪着乐澄,“少得了便宜还卖乖!少爷侍候了你这个晚上,爽也爽了,打了打了,现在还给我摆什么臭架子?我辛苦半天还没有吃到口货真价实的,那才屈呢。”
“你吃砒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