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景舟就这么走了,晏向阳心里又又不舒服了。

他脑子里循环播放着刚刚林景舟下床看自己的眼神。

他是怎么也没想到林景舟完事居然就这么走了?

甚至都愿意和江泽洋讲话,也不愿意和自己交流?

每次都是这样,下床就走人拔批无情,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人型按摩棒吗……

晏向阳丝毫没意识是他强迫在先,自己闷头在那儿越想越生气,突然发神经猛地踹了一脚无辜的床。

江泽洋瞪他一眼,“又抽哪门子疯?吓我一跳!”

晏向阳抬头看他,阴沉沉地骂起来,“贱货,真他妈是个贱货……”

江泽洋啧了一声,“不干不净的,你他妈骂谁呢?”

“林景舟!我他妈说林景舟!”晏向阳像被点着了似的一下爆发了,他上前几步走到江泽洋身边,来回踱步,“你说他到底什么意思?啊?他就这样走了?什么意思?……对、我知道了,我早就知道!我早就说他是个婊子,冷漠无情的婊子!你看吧,强奸他也能让他爽,妈的,和谁都能搞到一起去的贱货……”

江泽洋听不下去了,按道理来说这事和他就没关系,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听着晏向阳骂人,他就烦得厉害。

而且刚刚看他俩做爱,给他看硬了,撸管这么私人的事,他可拉不下那个脸和导演在那一起打飞机。

“起开,我用下浴室,”江泽洋没好气地把眼前转来转去的晏向阳推搡开,“成天到晚贱贱贱的,我看你最贱。”

“?”

晏向阳不但没有反思自己,反倒觉得是江泽洋莫名其妙。

想反驳时,江泽洋已经钻进淋浴间关上了门。短短几分钟两头碰壁,晏向阳心中的怨气比鬼还重,而这一切理所当然都是林景舟的错!

错就错在,我爱你,你却不爱我,还给我甩脸子。

典型的不识好歹!

江泽洋嫌门外的晏向阳逼叨逼个没完,伸手一拧把花洒打开。

哗哗哗的水声响起,江泽洋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林景舟刚刚就是用这个洗逼的吧。

江泽洋喉结滑动了两下,脑子里回放起刚刚林景舟被操的画面,他确信林景舟被操尿之前朝自己看了一眼。

那林景舟是想和自己说什么呢?他一定想说什么的吧?自己都看到他张嘴了,不过最后只能被操得发出些破碎的呻吟。

江泽洋当时还从林景舟脸上看到了类似祈求的神情。

那双泪泽泛滥的眼睛就那么哀哀地望着自己,纤长的睫毛簌簌滑落下一颗颗晶莹的泪珠,像只走投无路的流浪猫一样可怜。

难道林景舟是想让自己帮他制止晏向阳吗?可自己在他眼里不也是个施暴者吗?

可即使这样他都还要向我求助!可我却没有帮他,真是……

江泽洋心头酸胀,越想越觉得林景舟可怜,几乎没有的良心又重新长了出来,过意不去的情绪愈发高涨。

虽然心疼是一码事,但同时他的鸡巴也硬得发痛。

江泽洋深吸一口气,企图在空气中汲取属于林景舟的味道。

可惜水放得太久,什么都被冲散了,都没有了。

江泽洋叹气一声,向下伸出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勃起的鸡巴顿时弹了出来,粗壮的柱身盘踞着狰狞的青筋,整体微微上翘,硕大坚硬的龟头比柱身颜色略浅,是淡淡的肉粉,马眼不断涌出黏滑的腺液,热气腾腾的模样已是蓄势待发。

他目光盯着不断出水的花洒,幻想着林景舟刚才是如何掰开肥嫩的阴唇,将手指插进被肏松的逼口,一边抠挖着内壁导出小穴深处残存的精液,一边举着花洒对着屄缝冲洗。

随着想象江泽洋全身的血液不由都沸腾起来,更加努力地去回想林景舟腿心的那张骚穴的细节。

他曾经近距离看到过的。

被一群男人的鸡巴轮流肏过的骚屄,软肥熟红的阴唇外翻着,骚嫩的屄口被鸡巴抽插得合不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