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向阳表情无辜极了:“只能怪你的骚屄太会吸了,这让我怎么忍得住嘛。”

你@¥%¥#&。

林景舟狠狠地瞪他,想用眼神把人杀死,脑子里对着晏向阳打了一整套军体拳。

“而且……”晏向阳话说了一半,停下来看着他。

“什么?”

“卿光耀都能内射,为什么我不行?”

林景舟嘴比脑子快,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这是两回事,能一样吗?”

晏向阳前一秒还笑着,听到林景舟的话后表情瞬间阴沉下来,翻脸速度简直比翻书还快。

“怎么了这副表情,”看着晏向阳的眼神,林景舟莫名觉得有些背后发毛,“……有点口渴,我我我去找点水喝──你想干嘛、晏向阳你放开我!”

晏向阳没等林景舟说完,突然将人拽着往外拖,攥着林景舟手腕的手指用力到发白。

出了浴室没几步路就是开放式的厨房,晏向阳将林景舟推到半人高的岛台上。

林景舟身子一下磕到了岛台坚硬的边沿上,撞得他有些犯懵。

没等林景舟反应过来,晏向阳便从背后摁住了他的脖颈,将林景舟死死压在台面上,鸡巴抵上鼓胀的嫩逼,碾开两瓣软烂的肉唇,龟头顶着骚红肿胀的逼口摩擦了两下,随后突然挺腰用力深顶。

发狠地挤开湿软的逼肉 ,顿时阴道内壁紧紧环绕住粗壮的柱身,讨好地用力吮吸,晏向阳没有停下,将鸡巴毫无保留一捅到底,重重顶肏到深处那口小小的肉环。

强烈的快感混合着细微的疼痛如同暴雨猛地冲刷着林景舟的大脑,激得林景舟发出不成调的闷哼,眼尾被欺负得泛起艳丽的潮红,他顾不上擦眼泪,撑着身下的桌面往前爬想把鸡巴从逼里抽出来。

晏向阳冷眼看着,任由林景舟挣扎着往前爬,当龟头就快要抽出穴口的时候,他扯住身下窄细的腰往回一拖──

鸡巴整根插入又整根抽出,坚硬的胯骨如同打桩一下一下近乎暴力地撞击着林景舟的臀部,将白皙软韧的臀肉撞得通红。

经历了多次高潮的嫩逼敏感异常,在这样粗暴地操干下阴道内每一处肉褶都开始崩溃地收紧痉挛,却被鸡巴一次次无情地顶开,每一次抽插逼口都被带出鲜红的嫩肉,凶狠肆意的力道仿佛下一秒就要将稚嫩的小逼肏烂。

“呃嗯……你、啊!……你疯了是不是……呜、不要……太深了……啊啊啊……轻点……唔唔……!”

狰狞的性器不断凶狠地捣凿甬道深处的花心,难以招架的宫口裂开一道缝隙,困在宫腔里的精液混合着丰盈的淫汁从阴道里喷溅而出,又被鸡巴顶回逼里,来回摩擦中在交合处插出一层淫靡的白沫。

晏向阳掐着林景舟湿润的后颈,俯身贴在他耳边,缓慢而清晰地问他。

“我和他,谁操得你更爽?”

林景舟漂亮的眼睛里沁满了眼泪,粗硕的阴茎把窄嫩的屄穴塞得满满当当,逼肉和鸡巴紧密地摩擦,激起奇妙粗暴的快感电流,但这种被强制操弄的感觉,让他很抗拒,嘴里断断续续地又哭又骂。

“呃呜……啊啊啊……啊……你、呃你妈的……唔嗯、我啊啊……我操、操你大……爷……呜呜……啊……”

没有听到想要的回答,或者这也是一种回答,这个认知让晏向阳更加烦躁,他心里憋着一股莫名的火急于发泄。

晏向阳看向岛台下的酒柜,随手抽出一瓶酒,语气平静。

“刚好……你不是渴吗。”

说完他掰过林景舟的下巴,手上狠狠发力,林景舟吃痛,刚张开嘴,晏向阳猛地将瓶中的烈酒灌了下去。

突如其来的液体灌进嘴里,没有丝毫准备的林景舟被呛得直咳嗽。

“咳……唔、咳咳咳咳……混蛋你……咳咳……”

林景舟眯着眼睛胡乱挣扎,混乱中瓶口甚至还磕到了他的牙齿,酒水顺着嘴角流到脖颈、胸膛到处都是。

几口酒下肚,辛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