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了。”

季眠接替了孙齐的活,他在砸画。只是段酌没想过,有人砸东西的方式会是这样的。

原来“破坏”这种动词,也可以用温柔来形容。

季眠对待段酌的画,就像他对段酌本身一样,尊重、珍惜。好像面前的不是一块木头,而是被他视若珍宝的心爱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