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应钧道:“我去?扣江鸣山,你们的任务是去?找炸弹,碰上?嫌疑人不要手软,不服就先把腿打断,上?面问起来算我的。”

警员们鱼贯而出。

关应钧出去?,很?快1号船舱发出一声巨响。

然后?江鸣山就像一条狗一样被拖着回到3号包间?。

关应钧用手铐铐住了还不够,掏出塑料扎带,束住江鸣山的小臂和腿。

简若沉:……

这就是插翅难逃吗?

关应钧问:“我能?踢他吗?”

这毕竟也是简若沉的爸爸。

简若沉道:“你随意。”

江鸣山破口大骂:“你个死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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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腿不自然地歪在?一边,关应钧一脚把人大腿踹脱臼了。

简若沉:……

这是踢吗?

关应钧把木仓举了起来,对准了地上?哀嚎的江鸣山,“说!炸弹装在?哪里?”

今非昔比,江鸣山不敢嚎了。

他抿着嘴巴不说话。

关应钧问:“你知不知道岸上?发生了什么事?还在?这里嘴硬?”

简若沉配合着打开桌上?的收音机,让江鸣山听一听江家已经沦落到了什么地步。

“江家偷税漏税,预计将要赔偿8亿元。”

“港交所消息,江亭集团股票跌停。”@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警方消息,被江鸣山诱||奸、欺辱的ktv女招待,联名?向警方提交证据,并合资起|诉江鸣山。”

“警方消息,江鸣山旗下科技集团疑似有走私嫌疑,将没收非法所得。”

“小报消息,江鸣山独子江含煜今日?在?家中晕倒。”

“江含煜醒后?面对警方和媒体的质疑,表示做错了事就该承认,就要躺平挨打,接受法律的诘问,希望父亲能?够早日?醒悟自首。”

简若沉挑了一下眉。江含煜竟然比他想得还要狠心,竟然直接把江鸣山直接放弃,并想借机独掌江亭集团!

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简若沉笑着看?向怔忪的江鸣山,“江先生,你把炸弹装在?了哪里?”

关应钧把枪抵在?江鸣山额头,问得更直白?:“你是想死在?船上?,把毕生心血拱手送给你当做棋子的养子,还是想活在?监狱,只?要不死,财产就不会被儿?子继承?”

江鸣山一个都不想选。

他看?着简若沉,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后?悔。

他怎么会这样糊涂!

简若沉才是他唯一一个有血缘关系的儿?子啊。

儿?子现在?这样出息,但却不像以前那样对他言听计从了。

他都做了些什么!

江鸣山蹭到简若沉脚边,落下泪来,“小沉,你帮帮爸爸,你救救爸爸,爸爸错了。真的错了。”

以前的简若沉会在?他生病时用保温桶带来一碗热汤。

但他嫌弃保温桶不干净,从来没有喝过。

以前的简若沉会在?冬天给他织手套。

但他从未带过那些劣质蹩脚的东西,如今也记不清手套的具体样式。

以前的简若沉那么渴望父爱,那样听话懂事。

但他却从未将这个亲儿?子放在?眼里过。

如果他以前没有那样做,今天会不会完全不一样?

江鸣山失声痛哭,老泪纵横。

他手指攀上?简若沉的裤脚,“爸爸错了,你想一想办法,企业不能?落在?外人手里啊!”

他有些恍惚,似乎很?久以前,简若沉也这样痛哭着哀求过。

那时候他是怎么做的?

他扇了简若沉一巴掌……

完了,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