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到眼睛放光，“我想起来了爸爸！是、是医生！医生说过因为双性人的缘故，我的身体才比别人更敏感的！安安不是坏孩子，没有跟野男人……那个……”

他像是刚发现自己的话有多惊涛骇浪，迟缓地意识到难堪，眼睫半垂，似脆弱濒死的蝶。

养父没有打断他，反而十分认真地听他解释，半晌，缓缓开口，“我知道了，安安。”

“是爸爸误会你了，可以原谅爸爸吗？”王毅诚恳道。哪怕一切都是他的手笔，然而，任谁见了这副殷切的样子，都不会升起对他别有用心的怀疑。

“爸爸担心你年轻不懂事，轻易就被外头不好的人骗走第一次。”

顿了顿，接着道：“不过，你得老实告诉爸爸身体哪里不舒服。身体比别人更敏感，说明要注意的地方更多一些，对不对？安安做检查应该有问诊单，让爸爸看一看，下次记住不要自己一个人去了，爸爸很担心你的。”

乔安惭愧地答了个嗯。扭头将书包拿过来，东西稀里哗啦倒出，一本书里夹着薄薄的纸张，还有一些拆封的小药盒掉出来。

王毅接过单子，仔细查看上面关于养子身体数据的记录，包括哪里敏感度高，性器官发育程度，用药说明等等，眼睛久久停在“处女膜无破损，早熟，???阴????道???有发炎情况，子宫健康”那行字。

半晌，勾唇道：“爸爸知道了。”

揉了揉养子的脑袋，态度温柔得不可思议，“安安很辛苦对不对？学习那么累了还要自己上药，不用害羞，以后爸爸来帮你吧。”

听着像是询问，内里却更偏向强硬的告知，无论对方作出是或否的回答，都左右不了男人的想法。

最好是同意，不然，他就要对这个游戏没兴趣了。

乔安眼眶含着一包泪，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养父和他没有血缘关系，连接二人的东西薄弱到似有若无，尽管如此，养父还是事事体贴，换一个人，恐怕都会嫌恶地将他赶出这个家吧。

他极力忍住那股蔓延到喉口的酸涩，像是生吞一颗不熟的杨梅，幸运的是，苦痛之后，尚能迎来回甘。

王毅看着，养子迟疑似的默不作声，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尘埃落定。

他把俏丽羞涩的养子揽进怀中，??美???人?????仿佛羽翼未满的雏鸟，半是依靠半是孺慕埋在他的胸膛，眼睛都不敢抬一下，自然发现不了男人此时异常的神情。

王毅眉眼尽是得意之色，以后?????调???教?????逗弄养子的机会增多，愈加方便他施行???兽??欲??。可怜乔安受着蒙骗，全然信赖自己这位无私的父亲，即便早被人偷偷玩烂了身子，变得越来越???淫?????荡????，都以为是自己体质的原因。

也不知真相大白那天会是怎样的不可置信，痛彻心扉。

从那之后，王毅常常借着上药，关心养子身体状况的理由，对乔安上下其手。哪怕有一丝怀疑浮上心头，也很快被乔安压下。

原来对养子的催眠还会冷不丁出现意外，养子残存的那部分清醒意识仍在挣扎反抗，现在连这一丝意念都没了。

不管王毅怎么玩，乔安都仿佛一只造象美丽的精致玩偶。让裹????鸡??巴?????就裹，让捧着日渐丰腴的??奶???子???做???乳???交????，就傻傻的照做，纯粹的服从。

白如腻子的药膏

手指被堆叠的蜜肉夹紧，于是发狠的下压抠挖，登时犹如挖凿开的泉眼，痉挛着喷出道道甘美的汁液。王毅吐息热燥，像是沙漠里快渴死的旅人，声音深厚低沉，“安安，你又喷水了。”

含着一点不满道：“你看，刚上好的药都冲出来了。”手指拔出，摁住两片肥厚的花唇，向着两边分拨。一个随着呼吸自行收缩的嫣红小口显在眼前，粘稠的白色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慢慢淌下。

乔安打了个激灵，埋在养父怀里呜咽，“呜对、对不起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