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少年沾着??情??欲?????的透亮嗓音响起,不受控制地打着哆嗦,高亢的尖叫在安静的房间回荡,如同一只被虐待的猫忍不住发出哀求。

王毅悍然猛顶,冠头破开紧收的层层软肉,径直撞到肥嘟嘟的宫颈小口。

“停、停下来……唔爸爸、爸爸、啊啊啊!!!”被男人填满的感觉太强烈,无数条敏感的神经一同被电流扫过般颤动,边??高???潮??边被不间断插入的快感让他双目涣散,连男人的脖子都抱不住向后仰倒。

淅淅沥沥的水珠沿着线条流畅的

“呜唔、哈啊……呜呜呜……”少年哭得崩溃,再傻也意识到这不是什么梦了,双手无力地推拒男人,宽阔的胸膛似铁打一般,连一丝距离都拉不开。“唔、啊……滚、滚开!呜呜、畜生……我恨你……我要告诉妈、妈妈、唔!”

王毅居高临下看着他,伸手掐住他的下巴,狠狠辗转碾磨那张红唇,晶亮的涎液被牵出,透出淫靡的???情???色?????。男人一路向下,吻过少年的脖子,胸口,最后几乎是在啃咬那颗破皮的红蕾。

高热的口腔包住那颗红蕾,整齐的齿关慢慢划过微微凹陷的乳孔,舌尖时不时刮扫过去,乳尖像是要融化一般,急剧升温,似有若无的痒意愈加难以忽视。乔安被快感和羞耻夹击,浑身发抖,五指紧抓着男人头发,恨不得把男人的头皮也一块扯下。

“告诉妈妈?”王毅吐出被玩大的乳肉,嘲讽地反问:“让爸爸想想,安安是想要妈妈给你做主?可是妈妈会管安安吗?”

“唔啊、当、当然了!”乔安从不怀疑妈妈对他的爱。

王毅轻笑,“安安知不知道妈妈已经出国旅行,半年后才回来?”柔声细语,害怕吓到养子似的,眼底跃动的冰寒却怎么也挡不住。“还是安安觉得自己翅膀硬了,有能耐自己出去独立了?”

“妈妈年纪大了,安安也只是一只娇贵的鸟雀,即便安安受得了谋生的艰难,可是妈妈不一定受得了对不对?安安要做破坏妈妈生活的罪人吗?”

乔安心头巨震,抖得更厉害了,果真像是暴风雨中无处躲藏的鸟雀,半是震惊半是害怕地看着父亲。王毅贴近他,声音盘绕在耳边,钻进小小的耳蜗,像是毒蛇吐信般冒着令人畏惧的凛寒。

“就算妈妈心疼安安和爸爸离婚,你以为你们就能从此裹上好日子了?你记住,不可能!没人会要一个结过两次婚,还带着一个小拖油瓶的女人!也没人会为安安的任性买单,出了我王家的门,你们什么都不是!”

“啪!”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男人脸被打偏,也打断了他的滔滔不绝。

乔安咬紧牙关,打人耳光的手仍在颤抖,色厉内荏道:“畜生……你就是个畜生……你是我的爸爸……我讨厌你……我恨你!”他竭力推开男人,脱离那个炙热的怀抱后失去平衡,重重跌在冰冷的地板上。

王毅一动不动,默默注视着养子艰难爬动的身影。他面无表情地起身,走到离养子一步之外的距离,慢悠悠道:“我是畜生,那安安是什么呢?”

他眯了眯眼,如同在追捕猎物的猎手,“被畜生????肏????的小母狗?”

铺天盖地的阴影笼罩乔安,他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成年男人的重量压下,支撑身体的手都被另一只大掌攥住,粗大的肉根喂进女穴。仿佛野生动物的交欢,这个姿势让乔安看上去真的如同一只母狗,被残忍地交配打种。

“不、我不是……滚开!滚开!”

少年绝望地挣扎,伶仃的双腿使劲向前滑动摩擦,然而收效甚微,男人如影随形地覆在他身上。贴合的下体偶有一丝分开的间隙,也很快被男人抓住胯部拖回,一下下耸动着挺入。

触地的膝盖被磕得发红,男人强硬地撞击,乔安的胯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喀吱声,整个人往下塌,只剩圆润的臀部高高撅起。阴冷的声音如附骨之疽环绕,“怎么不是?嗯?安安应该看看自己现在这副样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