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摩擦刮蹭,肉鼓鼓得夹不住,花汁被磨蹭得不停滴落。没有阴毛的遮挡,在白净无毛的馒头逼上格外明显。
泛着皮革光泽的鞋先是点在花唇上,接着骤然踩压下去布满神经末梢的花核被压扁,像是承受到极限的小口袋,喷泉似的清液将含了一天的跳蛋冲出来,地面已经干涸的水洼又充沛起来。撕心裂肺的疼痛和被开发后不管怎样粗暴对待,都会感到酥麻舒爽的身体本性共同卷上来,乔苏眼睛都没睁开,嘴里便先叫出声:“啊啊啊啊”
裴文笑道:“自己玩得开心吗?”他脚下用力,花核被压成薄薄的小饼状,玫红色软肉被压得边缘发白。心中恶意更甚,当即鞋尖微微扭转,那片软肉也跟着朝一旁折弯。
“不……呜呜呜不可以……痛、好痛、啊啊啊!!!”
“痛?”裴文反问:“是痛还是爽?”
身侧孙奇轻哼,用鼻音暧昧不明地抛出一句:“流了这么多水。”
“不是的、不是的……”乔苏痛得弯腰,并腿想要缓解那股疼痛。可是慢慢地,另一股窸窣的酸痒从小腹下蹿,身体疯狂分泌让人愉悦的多巴胺,渐渐的,鼠蹊仿佛有千百只蚂蚁在爬。那点痛呼也弱下去,尾音如同带着小钩子般黏稠甜腻,“唔啊、嗯……哈啊……”
裴文看他淫性上来了,收回脚,把地上的??美??人??当作一块破烂的毛巾,擦拭着皮鞋沾上水痕的深色料子。
声调没什么起伏,轻描淡写地点评:“看看你的样子,站街的婊子都骚不成你这样。”乔苏爽得哆嗦,尽管心里不情愿,身体还是可耻的被情潮没顶,狗一样趴伏在地上,露出打开的烂红????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