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初夏额头的鲜血顺着脸颊流下来。

可她只是哭着用双手抱紧自己,脑袋深深埋进膝盖里,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给她安全感。

她好害怕宋鹤眠看到她身上的印子,也害怕追问她的伤口,更害怕宋鹤眠用厌恶的眼神看着她。

宋鹤眠心疼地走到她面前,轻轻将她搂进怀里。

“初夏,都过去了,已经没事了,我带你去处理伤口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