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像是一条白绢被泼上了青墨,碍眼又?可?怜得很。

“我动手了。”江冽一手拖住她的指尖,一手悬于她的手腕,“忍耐一下。”

米丘:“……”

这家?伙到底是要给她治伤,还是要上刑?

她只微微一晃神,江冽的掌心就贴了下来。两人的肌肤相贴的一瞬间?,米丘的指尖就是一颤。太烫了,本以为?江冽的手一直是凉的,没想到这一次对方刚贴到她的手腕上,就让她如同浸在热水里。

手腕处的血管本就多,如今像是被热水汤得沸腾起来,汹涌地流向心脏。

她的眉梢一抖,还没等来得及说什么,江冽就动了。

他的手心绕着她的手腕一打?转,像是搅动一汪奶泉,米丘的眉心瞬间?一跳,差点惊呼出?声。

灼热转化为?疼痛,滞瑟在血管里的瘀血被散开,冰凉薄薄的皮肤被烫着,她好像是一颗汤圆落在沸水里,还要被人用筷子搅来搅去,又?疼又?热,一时间?鼻尖都出?了汗。

她不自禁地挣扎了一下,椅子发出?刺耳的响。

江冽瞬间?停住手,抬眼看她:“很疼?”

这狗崽子是没有疼痛感知的,不知道?被揉开瘀血是个什么滋味。她现在恨不得咬他一口让他至少也出?点血,但是碍于人设,她的眉毛抖成了波浪,也得装下去。

“我不疼。”她的唇瓣抖了抖,眼眶有些红,“你没用多大的力气我,我、我都没什么感觉。”

江冽的手重新放了回去,这一次左手按住她的指尖,让她无法移动,右手微动,却是力气小了很多。米丘挣扎不开,只能小声吸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