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丘低声呢喃:“心甘情愿,又?何曾需要好处……”

此时?夜雨去而复返,一瞬间室内只能听到雨滴拍打窗棂的沙沙声。

一壶酒饮尽,江冽的面色更加红,眼底也有些迷蒙。他喝醉后?,比平时?更加沉默。只能在瞳孔流转之间看到一点酒后?的失态。

“江冽。”

她在他的眼前晃了晃。他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盯着她。米丘顿时?一喜,真的醉了?!

“你?喝醉了,我带你?去休息。”

她将其搀扶到床上。她自是抱不动他,但是此时?连拖带拽倒也顺利,江冽也听话得很,一瞬间就陷进了床里。

这床是江冽的,但是被褥是新?买的,铺了三层。每次米丘都要陷进去。

江冽第一次躺到这么软的被褥上,不适地皱了下眉,有些想逃,然而他的视线一落在她的脸上,像是失了神。

仿佛自己此时?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有反应。

沉默安静,领口松散,像是一块让人?随时?拆封的大蛋糕。

米丘本来准备“大显身手”,却被他看得有了罪恶感。她盖住他的双眼,视线落在他挺直的鼻梁,再到被酒液浸润得微红的唇瓣上。

她的呼吸停了停,轻声道:“我知道这点酒醉不倒你?,你?明日肯定全都能想起来……但就让我放纵一次吧,毕竟我们?再也不可能相见了。给我一个?梦,明天?我们?再一次装作失忆,好不好?”

江冽的长睫在她的掌心下微微颤动。

她看着他的唇瓣,缓缓俯下身。

越是靠近,就越能嗅到他身上清冽的气息,只是不知是否喝了酒,还带着一点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