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包袱。然而她任何动作都被江冽认为?是到?嘴的骨头要逃走。他不满地压倒她,轻车熟路地嗅着她的脖颈,似乎是在寻找上一次最佳的啃咬地点。
米丘心里一沉,上一次他身体冰寒,自己没有感觉到?疼痛,这一次他烫得像是火,自己要是被他咬一口他岂不是直接吃上烤肉了?!
“江冽,你清醒点!”
米丘用力向后挪动,他按住她的腰,让她无?法?动弹。米丘的手胡乱向后挪动,摸到?了冰冷的铁钩,江冽像是制止住不乖的猎物缓缓拉下她的手,然而指尖却碰到?了铁钩。
一瞬间,他手臂一震,呼吸变得狂乱起来。一声巨响,铁钩瞬间分崩离析。
江冽一手握住她的腰,一手随意将玄木折断,如同踩中陷阱的狼王,恼羞成怒地要碾碎一切。
米丘正巧摸到?包袱,她赶紧找出药丸握在手心。
江冽发泄完毕后,浑身微颤,胸膛剧烈起伏。然而即便失去了理智,左手死死地握住她的腰,不让她离开半步,他的神?智更加乱了,好像要彻底撕扯手心下的猎物,才?能?让自己知道他不是被束缚在这里的弱者。
米丘的腰快要断了,她的手在他的身上摸索,没碰到?他的嘴巴,反而碰到?了他的脖颈。
喉结在她的手心下滚动,对方的脖颈因为?愤怒、不甘梗得笔直,带着细微的颤抖。比她想象中还要细,比那个书生的还要细……
米丘内心一动,五指试探地收束,然而江冽似乎毫不在意她能?伤到?自己,反而不满地在她的脖颈处蹭动。
好怪,好像是他能?随时咬死她,但反而把?命门送进她的手里。
药丸滚落了下去。
米丘眸光一闪,双手一揽。
“江冽,我?知道的,都不痛了。”
痛?他怎么可能?痛。
他从出生就?开始不会感受到?痛了。
蹭在她脖颈的犬齿微微开启,正要嗑破她的皮肤。然而这句话就?像是一滴冰水滴在眉心,他因无?法?下口不满地低吼,挣扎地喘着粗气。
米丘根本不在乎他的唇齿,她看着他的眼睛:
“痛的不是你的脑袋,是你的身体。”她的声音更轻了,“你感受你的伤口,它们每一次愈合,每一次抽搐是不是都在说痛,你的血就?是你身体流出的泪……江冽,你真的不痛吗?”
江冽张了张嘴,发出沙砾般含糊的声音。米丘的话音一落,他似乎就?感受到?手心伤口的抽搐,血液的流失,它们每一寸,每一条,都像是在空气中发出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