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其说那整根东西是被他吞进去了,不如说他是被那根东西钉住了。

他被钉住了,跑不了了,不能回头了。

钱墨在虞靖西身上慢慢地动。

虞靖西长手一勾就从边上拿了火机和烟。

火机的金属盖子叮的一声被打开,蓝色的火焰冒出来,虞靖西叼着烟偏了头去点,呼出的白烟全都喷在钱墨脸上。

“和我做让你很难受吗?”

“没有。”

“你看,你是软的。”

钱墨讨厌自己在这样的交媾中获得快乐,那会让他觉得自己其实很享受这样的过程,他希望自己保持清醒,只把自己当成取悦虞靖西的容器,而不是一场性爱的参与者。

“用后面射给我看。”

但是虞靖西偏偏要他硬起来。

钱墨控制着角度和速度,让虞靖西的性器每一次都在他的敏感点擦过,他很快硬了起来,但迟迟没有要射的意思。他停了一会,没有让性器从他体力滑出,把腿收起来,换了个姿势,从跪坐变成蹲着。双手扶在沙发靠背上,他控制着自己快速地上下。额头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是终点,只能硬着头皮一直做下去。

烟被虞靖西夹着手上,他眯上眼睛观察钱墨每一个细微的表情,看他如何在欲海中挣扎。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徐助的声音从外面清晰地传了进来:“虞总,和市场部的会议就要开始了。”

钱墨的肠道一下绞紧了,他抬起头看向虞靖西,眼神里满是恐慌。

“如果我让他进来,你会怎样?”虞靖西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情感。

“别、别、求求你。”钱墨觉得自己可能要哭了。

“知道吗?你现在比刚才那种要做贞洁烈女的样子真多了。”虞靖西轻描淡写地评价道:“这次先放过你。”

虞靖西扬声让徐助等一等,然后一下把钱墨放倒按在沙发上,正面进入他。性器像刑具一样在钱墨体内征伐,把他顶得五脏六腑似乎都要移了位。

终于,虞靖西射了出来,一股一股的全交代在钱墨体内。

虞靖西起身拿了张纸把自己擦干净了,去洗手间里整理了一下衣服,再出来就又是一个无懈可击的虞总。

而钱墨倒在沙发上,紧闭着眼睛,蜷着身体,后穴一时闭不上,白色的精液慢慢从那里流出来,弄脏了黑色的沙发。

虞靖西远远地瞥了一眼,钱墨黑色的袜子融进黑色的沙发里,看着像是失去了一双脚。

虞靖西说:“喜月不养闲人,自己去投简历。”

钱墨听见了,但他没有力气回答。

虞靖西走后五分钟,也许是十分钟,钱墨从沙发上起来去了洗手间。

虞靖西的东西弄得太深,这里也不能洗澡,他潦草地处理了一下,又往内裤上垫了些纸,然后洗把脸,准备回家。

钱墨在坐地铁和打车之间犹豫了一会,后穴里的东西就又一点点地流出来,弄得他股间湿湿滑滑的。他没有办法只得打了辆车。

回家之后的第一件事是洗澡,然后开始做简历。

钱墨上一次做简历还是五年前刚毕业的时候,他学校的老师和广告界交流紧密,向O&T推荐了他。然后是群面、一面、二面。也许是简历投得晚,也许让他进二面是托了老师的福,总之他被告知,文案岗已经招满了。

“但是AE(客户执行)还缺人,一般应届生都是从AE做起的,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钱墨是个懒惰的人,他常常这么觉得,因为他总是既来之,则安之。

钱墨做了一年多的AE才转岗成了Copy,再半年遇见了郑一行,两个人一路合作,成了“年度最佳搭档”,前途无限,然后戛然而止。

钱墨下了个模板把自己的求学和工作的经历填好,然后开始整理他这么多年的作品,一一分类打包上传云端,在简历最后附上了链接。

做完这些,天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