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当成一个家具或者佣人使用,他觉得那样很不负责。他的爸爸就算一个对家庭很负责的男人,即使工作再忙也要和妻子通电话,多岁了还会给妻子送花。

如果说在虞靖西年不长也不短的时间里有没有出现过那样一个人的话……钱墨一个人对着三两个菜,坐在饭厅暖黄色的灯光下等他回家吃饭的身影浮现在眼前。如果是钱墨的话,他想,钱墨就像他送出去的那只生活在箱子里的小羊一样,乖顺、安静、吃得少,养起来不费力。

如果是钱墨的话……

“可能有吧。”虞靖西左拐靠边,把车停下了:“到了。”

“希望我有机会可以见见,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让虞总动心。”

虞靖西笑了一下,驱车回家。他开了窗,秋夜的晚风轻轻吹着,电台里放着一首安静的歌:

“给你我平平淡淡的等待和守候

给你我轰轰烈烈的渴望和温柔

给你我百转千回的喜乐和忧愁

给你我微不足道 所有的所有

……”

月中旬的上海,道路两边的枫叶变成好看的橙黄色,风一吹就打着旋儿落下。

虞靖西的心情很晴朗,他知道一会儿到了家,家里也会有那样好看的橙黄色的灯光在等他。

虞靖西回家的时候,刚刚藏好明信片的钱墨还有点心虚。他殷勤地给虞靖西捏肩捶背,邀请他一块看新出的综艺,当对方要求在饭厅做的时候,他也很快就接受了。

躺倒在大理石的桌面上,钱墨觉得后背很凉,但是虞靖西的身体是热的,烘得他出了一身细汗。他在这种矛盾的感受里用腿圈紧了虞靖西的腰,试图让这样平静的夜晚过得慢些、再慢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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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回复:做烂人有什么不好的?其实我觉得能清楚大方承认自己是个烂人也挺好的。 我也是烂人,但我烂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