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槿拧眉:“你骂我干嘛?”

景岁反问:“那你又是干嘛?”

朝槿不明所以:“是你说你怕磕碰坏我的东西,怕你自己手脚不干净变卖了我的东西,我做这些是让你心安理得一些,怎么你还狗咬吕洞宾,骂我脑残呢?”

景岁心口一闷,似被人硬塞进一团棉花,情绪怪异的让人感觉不出来到底是什么。

“算了,我大人有大量,懒得跟你计较这些,那些东西你若喜欢就拿去玩。”朝槿抬手,“扶我去洗漱。”

景岁走过去,扶起朝槿,犹豫道:“那些东西我不要。”

朝槿跳到卫生间,倚着洗手台:“随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