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她抱着被?子倔强与母亲对视,除非有一碗冰镇的赤豆元宵,否则她是绝对不可能吃一口?饭的。
母亲很少?在这种事上惯着她,手一扬藤条就要抽在身上,每当这时父亲总会及时赶来?跟母亲说好话,顺便拿走她手里的藤条再搁到门外?。
她那时总跟在后头殷切期盼父亲能将讨人厌的藤条扔掉,可是父亲没?有,藤条永远放在母亲能顺手拿到的地方,而母亲手里的藤条也没?有一次抽在她身上过。@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父亲总是这样厉害,三言两语就能将母亲安抚下来?,不生气?的母亲向来?温柔,会细心为她做一碗怎么也吃不腻的赤豆元宵。
看着眼?前与记忆中分毫不差的赤豆元宵,梵音猛地撇过脸,眼?底潮意翻涌,她冷声说,“这种东西只有你会喜欢吃。”
谢远竹感到真心被?辜负,冷哼一句“不识好歹。”
拎着食盒去一旁坐下,他?大口?吃着糕点,越想心里越气?,“我娘做的糕点就是好吃,你不喜欢是因?为没?人给你做吗?”
背对着他?的人突然站起来?,冷冷撇下一句,“是啊!我从小就没?人要,自然不会有人愿意做糕点给我吃!”
说完这话,她头也不回走掉。
谢远竹愣在原地,他?并不是这个意思?,她怎么会从小就没?人要?
她已经这么可怜了,他?却还说一些伤人的话,真的很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