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儿了,榻上留下大片洇湿的痕迹,褚东封还托着她的臀在肏。

记不清自己叫了多久,只知道嗓子已经喑哑,但他还没停,只能任由海浪一波波侵袭,卷至一个又一个的至高点……

直到他射出来的时候,她已经累得手都抬不起来,更别说自己清理一身污秽。

他才上床抱着她一同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