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我在。”
江浔知握着他的手臂,声音都在发颤:“可以了。”
很多次,温灼裴都是不尽兴的,一来照顾着江浔知的身体,二来他确实?心软。
他不会全部交付。
他贪心,也要对方心甘情愿。
但这次是江浔知不依,双手推开温灼裴的胸膛让他躺下,自己再?慢慢的坐下去。
那种疼痛是持续性蔓延的,江浔知眼底的泪水直接渗透出来,那张冷淡自持的脸被汗水浸透,轻薄的背脊持续轻微的发抖,半张开的唇色异常嫣红,整个人脆弱苍白到极致。
霎那间,温灼裴太阳穴突突跳起,头皮发麻的暗骂一声,反客为主的将人按在怀里。
汹涌的海底巢穴被卷入水流,难受得往外挤兑却又不舍的吸附上来,如同一场欲拒还迎。
温灼裴说话时贴在他唇边:“宝宝,很厉害。”
这种称呼放在平时估计会被江浔知一个冷眼扫过去,但此刻他耳边嗡嗡,分辨不清身边人到底在说什?么。
温灼裴像个猛兽发泄自己所有的感情,忽然又温和下来,湿润的吻从?尾椎顺到纤薄脆弱的肩胛骨,来到耳边亲昵的反复,“喜欢你……我是不是没跟你说过这句话,浔知,喜欢你。”
江浔知眼皮一跳,在濒死的快感忽然听到这句话,眉峰微微一挑,但很快他什?么都不听见了,脑袋一片发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