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灼裴也是有点累了,但还能撑一会儿,想?起前两天江浔知跟他小声的炫耀说,忙完这两天,他有三天调休假期。
所以也不能怪他毫无节制,就怪浔知对他太好,明明他只要说停,温灼裴一定会停下来。
温灼裴心安理得的为自己开脱。
除开两天毫无节制的运动外,温灼裴还有精力处理一些简单的事?务,但就不现身去公司了,忙里偷闲的一有空就跟江浔知上床。
一天下来会有好几次,江浔知浴袍下真空的不/着/寸/缕,浴室里,床上,露台,沙发,都有他们交缠的身影,性致随来随到。
至于最惨的应该是bubu,他们在哪,bubu就一定会被赶走。
虽然如此,但纵欲过度伤身,江浔知基本在床上度过假期的,睡得迷迷糊糊时,温灼裴会倾身而来,压在他后背上,按在肿胀边缘,假设性提出问题。
“你要是能生?的话,肚子早就大了。”
江浔知脑袋都是懵的,挑了个几个字眼来听,嗡嗡嗡的已读乱回,撇着嘴说:“不能,你戴/套了。”
三天假期,江浔知被迫多请了一天假,最后那天实?在太虚了,江浔知终于发脾气,绷着脸说不愿意了。
江浔知此时很矛盾也彷徨,比起深入思考他为什?么要纵容温灼裴,做这些事?可以让他的思维逻辑抛却一切,没有太多复杂的因素影响。
可能也有感动,也或者别的情绪,但以江浔知有限的认知内,他想?不出别的,只能意识到跟以往的任何一种情感是不同的。
理智与感性在混乱中?交缠,触发身体内部保护机制,从?而对抗升腾而上的欲/望,但他的生?理先一步投降了,江浔知自觉的陷入了沼泽地?里,让他焦灼,让他无措,却又有种无端的安心。
凌晨三点才睡。
早上十点江浔知迷糊的听见温灼裴交谈的声音,他半睁开眼发现温灼裴在视频会议,在这充满着他们两人浓郁气息的房间里。
翻过身时扯到那隐秘的地?方,肌肉酸疼让他倒吸一口?凉气,他被检查过,那地?方完全肿起来了。
江浔知深吸一口?气才慢慢的松懈,保持着一个姿势睡觉,一直到下午才醒过来,吃喝都在床边。
他强撑着起床,站一会儿都疼,但无所谓了,这点疼他还是能忍的,就是走路姿势着实?怪异。
好在屋内没别人,江浔知就无所谓。
洗漱完了后,江浔知靠在床边,拿着手机开始处理堆积的信息,多到邮箱变成垃圾站,江浔知很有耐心的一封封回复。
花了两小时,外面烈阳一片,江浔知沉默良久,轻唤了声:“灼裴。”
温灼裴放下耳机,“嗯?”
“把窗帘拉开。”
温灼裴起身把窗帘拉开一角,阳光顺着玻璃蔓延进来,照亮了整间卧室。
“可以了吗。”
江浔知颇为满意的点头,切换到微信,同事?都给自己发来关心问候。
他一顿,问道:“你给我请的什?么假?”
温灼裴当然不能以本人的身份去给江浔知请假,所以他拜托了温芜。
“病假。”
温灼裴走到他床边,摸了摸他额头的温度:“也算是病假了,少?爷。”
“他们现在在问我什?么病。”江浔知不太擅长?说谎,有些苦恼的在找借口?。
温灼裴埋在他颈肩吸了两口?:“肠胃炎。”
他脱口?而出的速度之快,让江浔知认为他早就想?好了,疑虑:“为什?么是肠胃炎。”
温灼裴:“我又不是每次都戴/套,你吃得挺多的,不算肠胃炎吗。”
江浔知脸颊微微发红,严肃道:“你不要乱说话。”
到了床下,又恢复那副小古板模样。
温灼裴心里产生?不怀好意的念头,下次要不要录像欺负一下浔知。
说完,江浔知不理人了,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