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灼裴:“我都看见了。”

“什?么?”江浔知拿起?笔,一头雾水。

“你弯腰的时候,我能看见什?么?”

浴袍领口宽松,束带没系紧,当然?能看见一大片干净瓷白的胸膛与锁骨。

温灼裴非常不?客气:“浔知又在?勾引我了。”

江浔知抓紧笔身,说没有的话气场太弱了,他换了说法:“反正你也摸不?到。”

很多时候,他们不?做的时候,温灼裴也会?把他抱坐在?大腿上,细细密密的亲他,从下颌到胸膛。

而且会?冷落胸膛的另一半,这种感觉并不?好受,这个时候的温灼裴会?变得超级坏。

但显然?他低估了温灼裴的心思?,只听见视频传来沉厚的嗓音:“浔知把领口往下扯一点,我就简单的一饱眼福。”

江浔知做不?来这种事,脸颊发烫的骂他:“你下流。”

温灼裴暗自一笑,回归正常话题:“那边怎么样了,他们同?意了吗。”

江浔知将衣服往上提了提:“就差后期协商,也快了。”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温灼裴问:“你做了什?么。”

江浔知觉得没必要让温灼裴担心自己,隐瞒了部分事实:“死缠烂打。”

温灼裴没那么好糊弄,质疑他:“浔知看起?来不?擅长做这些事。”

江浔知反问:“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面对郑良材那股怨气,明?明?跟自己无关,却又要顶着这一大锅,承受对方怒火的同?时还要保证合作进行?顺利。

温灼裴思?来想去:“死缠烂打。”

说完他自己都笑了,江浔知也跟着笑起?来。

大家安静的工作了一会?儿,临睡前,江浔知问:“你几?点的飞机,要我去接你吗。”

“不?用?。”

江浔知翻看天气预报,“明?天可能要下雨……记得带伞。”

“好。”

翌日清晨,江浔知拉开窗帘看向外面天色,云层浓墨勾勒,雨意浓浓,草坪随风飘扬而动。

他穿戴整齐出门,来到水新工程部,今天是周六,没什?么人在?,毫无阻碍的一路通畅。

郑良材在?里面等候良久,“还以为你不?来了。”

江浔知一笑:“答应您的事,我自然?不?会?爽约,这只是我初步拟定?的条件,剩下的还需要您来补充。”

这时候,有个穿着格子?衬衫的男人走进来,郑良材介绍:“这是之前跟A市对接业务的文员。”

江浔知起?身跟他握手打招呼。

简单又漫长的三人会?议逐渐拉开序幕,期间,江浔知多次与楚明?衍尝试连接,这也是楚明?衍第?一次跟郑良材接触。

会?议持续了一上午时间,结束后,楚明?衍那边挂了电话,郑良材心有戚戚:“听声?音觉着年纪不?大。”

文员说:“才二十?八呢。”

郑良材哆嗦着抽烟:“都是年轻人啊……老了老了。”

江浔知是踩着点回到风向民宿的,刚进门没多久,哗啦一声?,天空如泼墨般持续了一场倾盆大雨,随着风呼啸,雨丝的方向都是倾斜的。

这天气,估计会?延误起?飞。

江浔知只想他安全。

打电话过去自动转到语音信箱了,发消息也没人回。

江浔知摸着腕表上楼,心想着,这么大个人应该不?会?出事的。

他没什?么心思?修改协议内容,有一下没一下的工作,手机随便一起?动静就能吸引他所有的注意力。

但好几?次不?是工作就是推送新闻,都说狼来了,但江浔知就跟那小?绵羊似的,上了一次又一次的当。

也是在?无数次耐心中,江浔知等到了温灼裴的来电。

江浔知:“你在?哪?”

周围有风吹过,温灼裴的声?音沙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