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很满意,引诱着:“你?摸摸。”
江浔知动作?微颤,似乎过不了心中那关,始终没动。
温灼裴也不勉强:“你?过来,用我的手。”
江浔知听话的走?过去,主动的凑在他手上?,温灼裴是?被绑着,但手腕依旧很灵活。
江浔知仰着脖子,皙白的脸颊泛着剧烈运动的粉色,终究是?受不住了,退后一步。
温灼裴低低的骂了一声,指甲反光,沾着湿润:“回来,宝宝。”
江浔知忽然找到窍门,平时不管他怎么哭喊,温灼裴都不愿意停下,现在主动权是?掌握在他手上?的。
他重新坐回去:“如果你?不听话就不让你?来。”
温灼裴腮骨紧绷:“让你?舒服还?这么多条件,江浔知,解开绳子。”
江浔知用他的手让自己快活了几分钟后,听到这话,微微歪头?:“那你?求求我。”
“得寸进尺。”温灼裴眯了眯眼睛,那点?戏谑的光全然消失了,看样子是?真生气?,“不这样弄,待会儿疼了别哭。”
好像差不多了,江浔知站起来,衬衫的下摆正好能遮住半个屁股,走?动时若隐若现,泛着隐约的水渍油光。
江浔知换了个姿势,坐在他大?腿上?,脚尖垫在地毯上?,脚背紧绷的过度用力,差点?就摔了:“好痛!”
软软的一圈就跟弹簧一样,弹簧系数有限,紧绷的越厉害就能看见血丝暗涌,那分明?就是?吃力到要断裂的痕迹。
温灼裴如同濒临爆发的猛兽却动弹不得,全身肌肉高度紧绷着,江浔知五指抓着他虬结的肌肉,却依旧不能轻松下来。
江浔知不勉强自己完全吃掉,能让自己舒服就不管后面的人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