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医生笑了一声:“皇帝不急太监急,你还真不心疼。”

“心不心疼不是我说了算,浔知最近要忙,我不想用这些理由捆住他,反正想要身体好,也?是长期活儿,不急于一时。”

两人?边说边走?到附近的餐厅,随便?吃了点,林医生问:“你怎么不忙呢,看起来有心事的样子,说来我听?听??”

温灼裴:“跟你说不明白。”

“切,我还不乐意听?。”林医生戳着米饭,跟酱汁混在一起,香喷喷的,“要不要也?给你做个检查?”

温灼裴扶额,“你是说我哪里有问题吗。”

早些年林医生有给他做过一系列体检:“你怎么没有胃病啊,你吃饭作息样样不规律,但是强壮得?能打死好多老?虎,怎么做到的,你不是霸总吗。”

温灼裴怀疑他脑子被水泡了:“你哪来的刻板印象。”

回到公司后江浔知拉开椅子坐下,大家都?在午休,他不好打扰,先自己写明天的会议大纲,着重要提点的内容,与培训的方向。

等两点半上班,温芜去?洗把脸醒神,站在办公室里,拿出小本?子跟他说资料,客户信息,还有行程表,剩下汇报的是公司的情?况。

江浔知不在时,运营部会有另外一个组长来暂时管理这群小猴子,汇报完毕后,温芜拿出几份报价表给他。

江浔知接过,有些头疼的扯了扯领带,温芜忽然问:“江总,你吃饭了吗。”

江浔知顿了一下:“还没,你去?打包点上来,我有空吃两口。”

“好的!”

温芜出了门,微信震动,打开一看,是大哥发过来的,说是点了外卖给他们全组人?,海鲜粥是留给江浔知的,别偷偷吃了,其他随便?。

四?月一过,天晴升温,南方城市的五月有些汗多的人?已经开始穿短袖,办公室里闷热得?也?开始开冷气。

江浔知总感?觉凉飕飕的,到了这样的季节,也?是西装革履包裹自己的身躯,除了脸跟手,不露出一丝。

下班时,他意外收到江泓化的通知,以及一封来自江氏集团的邮件,邀请他去?参加下周的股东大会。

离一个月期限还有一周时间,没想到江泓化已经等不及了,江浔知面?无表情?的回复邮件,表示自己一定准时抵达。

下班后江浔知有个简短应酬,破天荒的点了杯度数不高的香槟,不至于酩酊大醉,但也?是醉醺醺的,有些看不清路。

他还残存着一丝理智,怕被温灼裴发现,避开他去?洗澡,完事出来看见书桌放着一杯温热的蜂蜜水。

一切尽在不言中,江浔知捧着蜂蜜水坐在他身边的椅子上,见他桌面?摆放着乱七八糟的文件,忍不住上手帮忙整理。

温灼裴若无其事的抓着笔在写东西,江浔知不想打扰他,不动声色的低头看了眼,发现他正在写自己的名字,歪歪扭扭的写满了一页纸。

“……”

江浔知看着他:“不忙的话,我跟你说点事。”

温灼裴就不看他,端着架子:“你说。”

“下周我去?一趟B省,快点的话当晚回,实?在来不及,就第二天回,不用担心我。”

没想到他说得?这么直白,温灼裴不装了,直接摊牌,“我最近查了一些资料,我说下我的意见。”

江浔知坐在椅子里,认真聆听?。

温灼裴没有心思在这个时候工作:“那群老?家伙不是吃素的,你在江氏有多少?人??他们摆明就是要你把剩下的股份吐出来,遗嘱又是问题,万一真的分配不公的话,按照规定,配偶是第一顺位继承人?。”

江浔知动唇,温灼裴压根不给他这个机会:“我可以帮你,江氏现在岌岌可危,如果你相?信我,就让我帮你。”

江浔知说:“根本?不需要到这个地步,这太严重了,景阳其他人?可能不会同意。”

“他们的持股比例跟我比起来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