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取自雪山之巅的瑰丽宝石,眼?睫浓密乌黑,鼻梁骨硬朗笔挺,嘴角噙着一丝餍足的慵懒。
江浔知伸手抚摸着这张脸颊,来到下颌,慢慢的划过胸膛处,反复描摹着几道红痕,轻声问:“疼吗。”
温灼裴贴吻脸颊:“你试试?”
江浔知睁大眼?睛,讨饶的笑起来:“别了吧。”
温灼裴当然舍不得,剩下别的江浔知倒是无所谓,就是太过了,整个人都有点虚弱的状态。
可他也想要,江浔知咬唇:“这次,我来可以吗。”
说是这么说,但温灼裴总是不自觉上手掐腰,最后主?导权仍旧在他手里。
温灼裴停下来,歪着头提议:“要不要绑我?”
江浔知接受了这个提议,也算是一种新玩法,温灼裴去衣帽间挑了几条布条,江浔知来劲了,把他反手绑在椅子?上,依稀记得曾经做过这种事。
江浔知按着他的胸膛,感受着掌下的心跳加快……视线上移,温灼裴那双深邃的眼?睛,含着戏谑,目光灼灼。
江浔知想了想,把他眼?睛都给蒙上了。
“浔知,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温灼裴嘴角还带着笑意,仔细一看,脖颈的青筋明显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