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喜欢亲我的那道疤痕。”

江浔知还在写工作报告呢,脸颊泛起两?抹红晕:“你特地打电话来就说这个?”

那地方温灼裴很敏感,但是疤痕骇人狰狞,看着让江浔知很心疼,偶尔会舔一下,当然最后受罪的依旧是他。

温灼裴却?浑然不知,只是看着相框里?的照片说:“我当时陪着我爸出席宴会,大概才十三岁,那时候跟我爸怄气,我很讨厌他,想回奶奶身边,后来耳朵给割得流血了,也不想找他。”

江浔知全神贯注的静心聆听。

温灼裴说:“但我找过?,他叫我自己解决,可能以为是小伤没在意,我妈又不在这儿,后来我自己随便?找了个人过?来帮我止血包扎。”

江浔知有些不满,“包扎还能留这么大的疤痕,我怀疑当时有增生的情况,太不专业了。”

“所以我也很生气,想把那小孩找出来,想狠狠地揍一顿,但后来我就没再见?过?他了。”

“小孩?”

“嗯,大概也才七八岁,很安静漂亮的一个小孩,头发挺长的,远远看去当时以为一姑娘。”

江浔知不知是生气还是好笑,但想想当时的情况,温灼裴也是有点六神无主吧……

“那你生什么气,人家还挺无辜的。”

温灼裴轻笑:“那我也没真报复,找出来,其实也想感谢他的,当时至少是止了血的。”

“而且人家长得精致漂亮,跟布娃娃似的,第一眼就想跟他做朋友了,要是能一起长大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