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挂断是怎么回事?”江浔知觉得应该是那会儿发生的事故。
也不是什么大事,温灼裴打电话时站在展柜前,几个小孩追逐打闹撞翻了展柜,温灼裴用肩膀挡了一下,仅此而已。
温灼裴哂笑:“原本也不疼,一见到你很疼。”
江浔知不明所以:“这关我什么事。”
温灼裴进了房间把外套,毛衣,一件件脱下,只剩下贴身的衬衫,察觉到什么,温灼裴转头看着他。
江浔知完全没有回避的意思:“你继续脱。”
他的表情很正经,仿佛医生跟患者的关系,显得温灼裴心思过于肮脏了:“我只是肩膀疼,抱你应该没问题。”
他们曾经有过最亲密的关系,如今倏然被挑开,江浔知指尖一颤,反应过来了:“我帮你擦药,跌打酒在哪?”
“电视机柜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