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可能有点挤。”

说完后,江浔知垂在身侧的手?指轻轻蜷缩起?来,耳根弥漫了一片红。

很奇怪, 他好像总在温灼裴面前无所顾忌, 刚才他应该要拒绝, 这?样说的, 好像在遗憾什?么。

温灼裴没给他下一句的机会, 挑起?江浔知的领口,微凉的指腹轻轻的点在凹陷的锁骨处, 哑着?嗓子?如同蛊惑:“要不要, 敢不敢?”

领带勾在江浔知后颈处,有些紧的被人拽着?,江浔知感知到男人的手?渐渐往上, 摩挲着?他的喉结,酝酿在两人之间散发着?浓烈又霸道的气息。

温灼裴靠近一步, 细长的领带从他身体滑下来, 缓缓地落在地面。

气息浓烈侵袭,温灼裴生活讲究,衣服挂在里面都得用香薰烘着?, 自己?也沾染了不少味道。

江浔知仰头,喉咙滚入了一腔霸道的气味,有些痛快也有些陌生。

手?心?在细密的出汗了,江浔知说:“我吃亏了,衣服比你少。”

“领带算你的。”温灼裴贴着?咬耳朵。

室内一直开着?暖气, 西装外套起?到版型挺括的作用,贴出狭窄的腰线,江浔知低头, 有些懊恼的抓着?男人的臂弯:“你没脱外套。”

温灼裴顺着?他:“那现在轮到我了。”

里面那件单薄的衬衫纽扣被松开了,江浔知还是一副正在办公的正经模样,他的肤色很白,凹陷的锁骨显得脆弱又漂亮,有点不自知的仰着?脖子?,像是在挑衅,冷感十足。

由于紧张,温度也高,江浔知的嘴唇比往常红润,明明没喝酒,却带着?醉人的熏染。

如果到现在江浔知还未意识到危险来临,那也太迟了,因为温灼裴绝对不会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