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则激动道:“你?好你?好你?好,别待在门?口了,我们去挑酒吧,一起啊,狠狠宰蒋雪松一笔的机会呀。”

温灼裴生怕她把江浔知的手给甩烂,从她手里抢回来:“他不喝,酒精过敏,你?们去挑,晚上见。”

他们休息了会儿,六点半,山庄外一片暮色四合,天?边竟然泛起烈火色的云朵,层层叠叠,景色壮观。

要不是外面温度太低,蒋雪松都想移到室外用餐,但要是出现大家一起感冒这种奇景,还是算了。

舒则的丈夫是个戴眼?镜,温文尔雅的男人,形象上两人差距很大,江浔知跟他聊了几句,发现他竟然是A大毕业的。

林扬生挑眉:“你?哪一届的?”

江浔知算了算时间:“我是你?学长。”

蒋雪松是负责活跃话?题的,温灼裴压根不搭理他,有一下没一下应声,舒则喝得醉醺醺的,但看起来又很清醒的坐在江浔知身边,隔开了这两人。

她酡红着脸颊,笑得很放肆:“你?真的很好奇,你?跟温灼裴到底怎么认识的?你?们谁先喜欢谁的?”

他们之间直接跳过了各种步骤,真相是不能?说的,那如果要编造的话?,江浔知起码是造谣起步的,可?能?会被温灼裴告得倾家荡产。

江浔知斟酌回答:“我追的他。”

舒则狠狠地皱眉:“怎么追?”

“送花。”

舒则哇哦了一声:“……你?是追人还是杀人呐。”

江浔知突然记起来温灼裴花粉过敏,解释道:“是多?肉的那种,比如仙人掌。”

“……有点土哦。”

“……嗯。”

温灼裴忽然感应到什么,朝他们的方向看过去,发现浔知跟舒则在说悄悄话?。

舒则笑了笑说:“不过你?很成功了,温灼裴读书?那会儿大把人追他,他鸟都不鸟,我记得有个谁都堵在他家门?口了,你?看你?,送盆仙人掌就到手了,是不是很划算哈哈哈哈。”

“嗯嗯嗯。”江浔知觉得她应该醉了。

舒则捂住嘴:“你?别吃醋啊,我说很多?人追虽然是事实,但是你?别吃醋。”

江浔知很平静:“不会。”

温灼裴看了他背影一眼?,沉默着没说一句话?,只是多?喝了几杯酒。

“浔知,坐我身边。”温灼裴捉住他的胳膊。

江浔知回头,听话?安静的坐到他身边,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味。

他嘱咐道:“别喝太多?。”

温灼裴凑在他后颈处,呼吸浓重的嗯了一声。

江浔知被他的气息拂过,弄得有些痒,但想到温灼裴喝了酒可?能?不太清醒,又靠近了些。

聚会最后是以舒则醉得不省人事结束的,蒋雪松不满的嚷嚷着:“下次你?控制着点,她明天?起来又要头疼了。”

林扬生已经开始头疼了:“你?觉得我管得住她?”

“你?老婆你?管不住,还指望我来管啊……”蒋雪松知道她是个什么性子,“我待会儿叫人送点解酒汤过去,你?看着她喝下。”

林扬生撇嘴,扶着舒则的腰走去房间的方向。

蒋雪松回头看了他们一眼?:“要人送你?们回去吗。”

温灼裴摆摆手:“顾好你?妹妹。”

他们的房间连接着一片宽阔的走廊,墙边挂着壁画,另一边是一整面的落地窗,月光皎洁的映着窗户的影子。

夜里寂静,江浔知有点好奇的问:“蒋总跟舒小姐是亲兄妹吗。”

“嗯,同父异母。”温灼裴边走边说,“舒则性格这样?,也是被他惯的。”

江浔知觉得她很活泼,很生动:“挺好的。”

不知不觉来到房门?前,温灼裴意有所指:“林扬生对她很包容,性格温良,但就是这种人,在舒则揽着你?肩膀的时候,他也会吃醋。”

房间没开灯,窗帘被拉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