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勤都要被气笑了:“你去找新同学请教问题?你比宋景和在校学习的时间多那么多了,怎么不见你来找老师请教问题?”
任家俊支支吾吾地答不上来,秦勤又问他一遍:“还有,你确定没有带高年级同学威胁宋同学是吗?”
任家俊咬死否定。
秦勤眸光犀利:“任同学,你现在否定可以,但如果让学校查到你在说谎,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随后她让教务处人调取教室监控,确认事情真相,等待的过程,任家俊面色如土,腿抖的厉害。
林子瞻对他吐了吐舌头,义愤填膺地补充:“老师,不止宋同学说的那些,任家俊还骂宋同学是江家的寄生虫,没人要的野杂种。”
砰
办公室门被一道力气推开,一道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外,低沉压着怒火的声音响起:“谁在骂我们江家的儿子?”
第9章 他的猫,谁也不能欺负
路上,赵述将车开得飞快。
江承羌坐在后座,面色阴沉,旁边坐着江颂驰,仍旧脸色阴沉,一大一小如同翻版,车内气压极低,迫使赵述把车开的越来越快。
听闻儿子生病,江承羌出差回来刚下飞机就往家里赶,还没跟江颂驰聊几句,学校老师打来一个电话,说宋景和在学校跟人打架了。
江颂驰听到后脱口而出:“不可能!”他立马站起身朝外走,被江父一把按住。
虽然江承羌也不相信那么乖的孩子会在学校找人打架,但他保持着行事冷静的态度,跟老师确认之后,说自己会立即赶去学校。
江颂驰手里的吊瓶都还没挂完,就要拔掉针跟江承羌一起去学校,江承羌安抚儿子:“儿子,这件事我去处理,你好好养病,好不好?”
江颂驰倔脾气上来了,无论如何也不肯,发烧到通红的脸仰起,拽着父亲的袖子,一定要一起去。
无奈江承羌只好让江颂驰带着点滴跟他上车,一路由赵述开车飞驰到学校。
谁知刚赶到办公室门前,就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声音,江承羌脸色更加深沉,推开办公室门,强势找回了宋景和的身份。
林子瞻听到江承羌的声音,立马惊喜道:“江叔叔!”
江颂驰被江承羌抱在怀里,吊瓶被赵述拿着。一见到宋景和,江颂驰就翻滚着从他父亲怀里下来,吊瓶管都不管,赵述连忙跟上去。
宋景和看到江颂驰和江承羌的身影,明显一怔,随后连忙迎上去,接住江颂驰,焦急道:“哥哥,你的病都还没好怎么就来了?”
江颂驰看到宋景和唇角的淤青,哪里还顾得上生病不生病,一双眸子猩红,狠狠瞪着罪魁祸首,恨不得冲上去跟他厮打。
任家俊被江颂驰盯得心里发毛,一动不敢动。
秦勤见江承羌居然亲自来了,连忙起身让座:“江总,您居然亲自来了。”
“听说我儿子在学校打架了,我必须要过来,看看到底是打架了,还是受欺负了。”江承羌冷道,“不来都不知道,我儿子还被人骂野种了?”
秦勤说:“小孩子说话口无遮拦,希望您别往心里去。”
办公室门再次被推开,任家俊的父亲也推门进来,随后而来的还有林子瞻的母亲。
林子瞻见到妈妈来了,立马跑过去抱住妈妈:“妈妈,我受委屈了。”
林母拧着眉,上上下下把林子瞻检查了个遍,没发现半点受伤,才放下心,松劲拧他的耳朵:“哪里受委屈了,我看你活蹦乱跳的,好得很呢。”
“就算我没受委屈,我朋友也受了。”林子瞻说。
任父看着自己儿子脸上衣服上都沾了血,本欲发怒,但是转眼看到椅子上做坐着江承羌,立马一愣,连忙恭维道:“江总?!是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
这么多年,他能见到江总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还都是远远看一眼,连近身攀谈的资格都没有,这次居然在老师办公室偶遇,对任父来说,无疑是一个攀附的好机会。